葉夏叫了一聲,竟掙扎著爬了下去。
葉夏還想再去抓它,它卻破天荒地閃了開去,同時又朝著葉夏叫了幾聲,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接著,它便慢條斯理地爬到了血色蟲子前面,直起身子,頗有些嚴厲地叫了兩聲。
那血色蟲子本來見到葉夏上來,抓著了戒戒,還有點緊張,也仰起腦袋,直盯著葉夏和戒戒看,在戒戒爬到它跟前叫了一聲後,立馬又伏到地上,裝起死來。
戒戒見自己老大威風還有用,也是很滿足,點了點腦袋,扭了扭身子,頗有些自得。
也不知它剛才下來對血色蟲子叫,是在警告血色蟲子不準對葉夏起害心,還是在警告血色蟲子,別忘了就算它剛才在葉夏那裡只是暫時收了威風,不管怎樣卻依然還是它的老大。
那邊煙老頭則終於放開有些焦急的滿滿:“快去把你爸拉回來。”
烏三爺被滿滿拖回到煙老頭那邊時已是精神恍惚,處於半昏迷狀態,直到煙老頭掐了掐他的虎口和人中,又拿出個小瓷瓶湊到他的鼻子下,讓他聞了聞,烏三爺才突然嘔出一口濃痰,清醒了過來。
見到烏三爺睜開眼,不等他說話,煙老頭卻是忍不住說道:“烏老三,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衝動了,真夠愚蠢的!”
只是聽煙老頭的話像是在責備烏三爺,但他臉上卻帶著笑,倒像是揶揄取笑烏三爺。
烏三爺昏昏沉沉醒來,心中還在納悶剛才是怎麼回事,冷不丁聽煙老頭說自己愚蠢,更是一頭霧水,他也忍不住問道:“煙老,這話怎麼說?”
“我看你是被利慾燻了心,”煙老頭假模假樣哼了聲,說道:“你沒看出來,申屠逐那隻蟲子早已被收復了嗎?”
烏三爺一臉疑惑,幾秒鐘後,臉上卻盡變詫異,猛得轉過頭,指了指戒戒:“你說它?!”
煙老頭似笑非笑,點了點頭。
那邊的戒戒卻搖頭晃腦,得意洋洋地朝著烏三爺回叫了一聲。
咋地,不行啊?!
“怎麼可能?!”烏三爺張大了眼睛,一臉錯愕。
“真的假的?那胖蟲子這麼厲害?!”
滿滿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指了指戒戒嚷道。
那邊的戒戒卻又朝著滿滿叫了幾聲,叫聲中分明帶著些不滿。
警告你哈,俺不是胖,是強壯!你見過俺這麼靈活的胖子嗎?當然,香港那洪胖子不算,話說回來他也是俺小弟。俺也不是普通的蟲子,俺是偉大光正玉樹臨風的……(好吧,不說了,再說成羅嗦婆了,做蟲要低調,低調。)
“咳,這叫什麼事……”烏三爺經煙老頭一提醒,好像終是意識到了煙老頭說的事實,也覺有些窩囊,而後他卻又抬頭狐疑地看著煙老頭:“煙老,你是早知道了?”
煙老頭一驚,忙打了個哈哈,尷尬道:“啊,這個還是等下再說吧,咱們先看看洋彪兒姑娘傷勢怎樣了。”
說著,他故意避開烏三爺那可以殺人的眼神,強裝鎮定,走向洋彪兒。
洋彪兒已經被她三叔公放到了地上,老人也蹲在她的旁邊,靜看著洋彪兒,時而卻忍不住抬頭看看戒戒,眼裡也帶著幾分奇怪,顯然他對於煙老頭和烏三爺剛才所說的頗有些驚訝。
沒過多久,洋彪兒終於悠悠然醒轉了過來,臉色卻還是有些蒼白。
不過聽烏三爺他們診斷,洋彪兒受傷雖不輕,尤其五臟受了些損害,不過性命倒是無礙,好好調理,修養一段時間,便能痊癒。
洋彪兒醒來後,問跟前的老人:“三叔公,大家都逃出來了嗎?”
她看了看眼前的人,發現葉夏不在,卻以為葉夏出了意外,不由面露急色道:“……葉夏呢,他怎麼了?”
說著,她便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