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並言明禁止再有人干涉他的行蹤。
嘉希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三,傍晚時分,他就著下得正濃的雪回來了。
他回來時誰也沒有驚動,只等到宋天天忙完了這一天的政務之後,才察覺到他房裡有人。
“怎麼也不尋個人去告訴我一聲?”宋天天倚在他門口問。
白南之正擦著他的桌子,“你不是在忙正事嗎?反正我也剛回沒多久,你回來了自然能看到。”而後皺了皺眉,“怎麼髒成這樣?”
宋天天挑眉,“因為我不讓人碰。”
白南之鬱悶地看她一眼,繼續擦桌子。
“算了吧,一整間屋子呢,你打算擦到什麼時候去?誰讓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這讓她們來清理。”宋天天后退一步,側身讓出門口,“雪小了些,來陪我聊一陣。”
聊天的地方,依舊是院落裡的那處石桌。
“飯店還是旅舍?”宋天天單手支在桌面,倚著頭問。
“飯店。”他拂落石凳上的雪花,“人來人往的,能聽到不少事情,其中總有些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