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表情轉為陰狠的望向高玉賢。“太麗沒做的,你卻說得活靈活現,這若不是誣告,就是栽贓,誣告朕能忍,就當你對某人不滿,想除了她,但是,若是栽贓的話嘛……”他的笑容令人不敢逼視。“就表示這事是你主使的!”
她馬上惶恐不已的跪下。“太上皇,臣妾沒有栽贓!”她早計畫好這事由太麗這笨女人頂罪,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有意外發展,眼看自己就要被牽連進去,正急著,瞥見一旁的楊宜不僅沒幫腔,神情還帶著幸災樂禍,她不禁惱極。
“那你如何證明這事與你無關?”南宮策問。
她惱恨的再瞧向竟在偷笑的楊宜。“臣妾……臣妾昨夜與楊宜妹妹相約御花園賞月,一個晚上都待在園子裡。”她說。
楊宜聞言,立即無情的撇清道:“太皇后是不是記錯了,臣妾並沒有與您相約啊?”她擺明見死不救。
高玉賢不怒反而狡獪猶的一笑。“你若沒來與本宮相會,那昨夜你都去了哪?”
“臣妾……待在自己的寢殿裡呢。”楊宜態度忽然閃爍起來。
“是嗎?那是與誰在一起呢?”高玉賢露出了狡詐的笑靨。
她瞬間臉色死白,知曉自己這是中了太皇后的圈套了。她若是肯幫對方,自然是沒事,若不肯,這卑鄙的女人就會反咬一口,置她於死地了!
可恨的女人!楊宜在心裡破口大罵。
但在權衡輕重後,她立即在南宮策面前驚慌的跪下,“臣妾該死,這事是臣妾所為,還請太上皇原諒臣妾的惡作劇,臣妾只是頑皮!”與偷漢子,淫亂後宮的罪狀相比,整謝紅花不過是小事,頂多稍作懲罰,她是這麼想的,所以她當機立斷,選擇先將事情擔下求饒。
“真是你做的?”
太上皇看起來怎麼有點失望?
“是……是臣妾做的,臣妾對不起謝小姐,願意賠罪!”她咬牙說。
“賠罪?你這蠢女人如何賠罪!”他眼冒怒火,似乎在惱什麼。“朕的小蟲子向來只有朕能玩,你也妄想戲弄,要賠是吧,既然你這麼蠢,那就賠一條命吧!”
她心頭大驚。“賠命?!”
他白她一眼,笑容迅速印上眉睦。“沒錯。”
“臣妾並沒有傷人性命……何以要臣妾死?”她驚得跪不住了。
“並沒有嗎?你一開始不是打著希望就此害得朕的小蟲子一命嗚呼的嗎?”
“我……”
“別告訴朕,這真的只是一個惡作劇,你並不知道朕的水兒為什麼非穿紅裳不可,這事不是秘密,要查容易得很!”
見他張眼瞪視,楊宜瀕臨昏厥邊緣。“就……就算如此,臣妾也罪不至死,臣妾……是您的愛妾啊?!已事已至斯,她希望他顧念舊情,饒她一命。
南宮策搖著首,那張俊臉邪魅至極。“嘖嘖,其實你若承認自己玷汙後宮,朕也許還能網開一面,畢竟朕對你沒什麼情分,既當你是妓女,就不會太在乎你又跟了誰,但是,你傷了小水兒,可就唯有死字能教朕滿意了。”他說。
她不禁震駭。原來他已知道她的醜事,而她卻權衡錯誤,偷人竟比不上傷害謝紅花的罪行嚴重!
“既然你染白了她的發,那朕就剃了你的頭,你刷白了她的指甲,那朕就拔光你的十指,你換了她的紅裳,朕就允你不用穿上衣裳行刑,光裸著身子赴死吧!”
他說著,仰頭大笑。
她駭然。他竟如此狠戾!“不,太上皇,臣妾已經認錯,難道不能再給臣妾一次機會?臣妾……罪不至死啊!”她哭喊地匍匐在地上,想伸手去抱住他的大腿,但在他陰鷙的眼神下,她改而抱住他座下的床腳,痛哭求饒。
見著她掙扎求生的德行,他那潛伏已久的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