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滄落的手上蹭了蹭,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嗯。”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這又受傷了。”二當家猛然想起什麼來,撓了撓腦袋,裝的那叫一個不好意思,不過被咬了兩口,她怎麼會在意,骨折的時候也不見她嚎過兩聲,在陰溝裡又豈會翻船。
估摸著又想讓藺滄落給自己上藥來著,那感覺……嘖嘖……
“你又受傷了?哪裡?”藺滄落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這人就不能愛惜自己一點?一天到晚不是這裡受傷就是那裡受傷的。
二當家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手給伸了出去,左手虎口那一串的牙印,有些嚴重的地方都咬穿了,整個左手像是雞爪瘋犯了一樣,彎曲成奇怪的弧度,伸都伸不直。
藺滄落一看見衛雲楚那雙爪子就有些微惱,好好的一隻手就被她折磨成這樣,忍不住就說了她兩句,“活該,讓你一天到晚盡做這些事。”
“你居然這樣說,我好傷心,為了見你人家弄得一身是傷,你居然還……”二當家一副怨婦模樣,學的那是惟妙惟肖。
“住口!”藺滄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二當家權當沒聽見,繼續說。
“你再不住口就自己來!”藺小姐又把藥給拍到了桌子上,多麼熟悉的一幕。
這下二當家學乖了,閉了嘴,一句話也不說,藺滄落髮現,衛雲楚這人你還就真不能給她好臉色看,不然準猖獗的不行,就得靠打壓。
許久,等得藺滄落的氣消了下去,這才拿起藥膏給她上藥。
“滄洛,你可得把手給我保養好了!”衛雲楚託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手,左看右看。
“為什麼?”藺滄落抬起頭來,看著衛雲楚對著自己的目光,突然有些紅了臉,怎麼回事,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二當家更是不正經的笑了起來,“你以後就知道了。”說著又把臉伸了過去,“滄洛,你臉紅的樣子真合我的意。”
雖說藺滄落實在不明白衛雲楚那關於手的討論是什麼意思,可是一見那賊兮兮的笑就知道準沒好事,手直接掐在衛雲楚的臉上。
除開衛雲楚,藺滄落還真沒有對誰這麼沒有禮節過,可是對於無賴,還需要禮節嗎?
“啊!我不逗你了,放手,疼……真疼……”二當家很想一巴掌乎飛在自己臉上動粗的人,可她是藺滄落呀,這麼捨得,只得受著。
“哼!”
衛雲楚揉著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臉,多好的一張臉,愣是被掐的像朵殘花,這女人以前的溫柔勁上哪裡去了。
疼的不要不要的二當家心裡很是惱火,要是其他人敢這樣對自己,早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了,可是這是藺滄落,碰一下她都心疼,還打?只有乖乖受著,打是親罵是愛嘛,就當藺滄落剛才親自己來著,恩,對,還是抱著自己親的。
在藺家舒舒坦坦的過了小半天,二當家就算是十萬分的不情願,也得離開了,不然喬先生指不定今晚又得在桌子上過夜了。
二當家好歹還是將喬先生正兒八經的給擺到朋友位置上的。
“你下次來直接進來就行了,我給他們說過了。”
臨走前,藺滄落好似無意的隨口說了一句,樂的二當家立刻就笑開了臉,轉過身一臉燦爛的對藺滄落說道,“滄洛,我還沒走你就盼著我來了啊!”
“走開。”藺滄落推開那張臉,真是得了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
晚上的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也不像是有人,“喬木!”二當家叫了一聲,沒有人搭理。
“喬木”二當家不死心的又叫了一聲。
“嘎吱……”破舊的木門發出詭異的聲音,嚇得二當家背上一陣冷汗,這什麼鬼地方,這麼黑!
“嘶……”背上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