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鍾惟質疑道。
“你以為成功就那麼容易嗎?那不就遍地都是鳳姐了?高風險才有高回報,doyou幾把understand?”
於是乎,在玄風的攛掇下,鍾惟開始照著他的指引認真去做這件事了,其實他心裡也明白,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照著玄風的指引,鍾惟在自己的元神裡找到一個的火紅色珠子,原來自己的靈根就長這樣,這珠子上面是微微冒起的小火苗,整體略顯黯淡。鍾惟開始努力把這珠子往外逼,原本以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當鍾惟花了很長時間才把這珠子微微推動了也許有一厘米後,鍾惟知道了這將是一場持久戰。而且期間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楚,要是還有身體,鍾惟現在的牙關都快咬碎了。
“彆著急啊,慢慢來,不破不立,破舊立新,總要吃些苦頭的,小子,你的路還長著呢!”玄風自顧自呲牛筆。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玄風已經睡了好幾十覺。突然一陣劇烈的振動讓他立馬驚醒。
“什麼情況?!”玄風驚慌的說。
在他眼前,鍾惟原本是暗紅色的元神氣團漸漸的變成一片灰色,剛被擠出元神的那個紅色珠子——也就是鍾惟的靈根甫一出了鍾惟元神就化作星星點點不見了。
“好了,原本的靈根我已經驅散,下一步是什麼快說。”鍾惟氣喘吁吁的說。
玄風知道關鍵的時候終於到來了,現在沒有了靈根的鐘惟已經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重塑鍾惟靈根的話,鍾惟的元神就會永遠消散,而群仙圖也將在這無盡虛空裡永遠漂流下去,想到這裡玄風不寒而慄。
“小子,你聽好了,現在我要把我自己的一部分靈根度給你,在此期間,你要全力控制你的元神把靈根穩住知道與你的元神融為一體。此次發功後我將會繼續沉睡,你是生是死,將在此一舉!”玄風聲音第一次這麼沉重,讓鍾惟有點不適應。他同時也想不到玄風會把自己的靈根分一部分給自己,稍微有些感動。
不容他多想,玄風一聲斷喝。
“來了!”
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平靜,玄風和鍾惟都沉默了估計有十幾分鍾。火神劍在黑暗裡漂浮著,突然,火神劍的劍身開始劇烈震盪。
下一刻,鍾惟的元神裡突然多了一個極白的光點,這個光點好像有生命一般探頭探腦的在鍾惟灰色的元神氣團裡跑來跑去,但它每次想要逃出去的時候,就被鍾惟的元神死死的擋在外面。
顧不上理會玄風的狀態,因為白色光點的勢頭越來越猛,讓鍾惟疲於奔命,每一次撞擊都是一次搏命之戰。慢慢的,鍾惟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了,但白色光點仍舊沒有絲毫疲倦的意思。
好幾次,鍾惟都想要放棄了,白色光點對鍾惟元神一次次的衝擊都是那麼猛烈,讓鍾惟的腦袋裡一片混亂,灰色元神氣團的體積似乎越來越小了。
就在這白色光點不停的撞擊間隙,鍾惟的腦袋裡閃現了自己的前世和今生的種種畫面。有他拿著槍或刀把一個個目標斬殺的血腥場面,也有他面對師傅的墳墓的場面,更有他被父母拋棄時小小的自己躺在襁褓裡哭泣的場面以及第一次見到師傅時滿臉驚訝的場面。他突然想到記憶中自己竟然從未哭過,他那短暫又孤苦的一生從未有人真正的關心過他。他又看到這一世的他戴著小瓜皮帽掃地搬石鎖的場面……審視著他自己的一生,他突然感動一種極度的悲涼,不禁留下兩行清淚——當他被人無數次追殺至普通人根本絕難想象的困境的時候他沒有哭;當他被親生父母拋棄在慌無人煙的野地的時候他沒有哭;當他五六歲時被師傅催逼的一次蹲五個小時馬步的時候他沒有哭;當十歲時唯一對自己好的師傅老死自己再一次孤苦無依的時候他沒有哭;當十四歲時他第一次被逼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