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說著說著伏在她胸前沒聲了,許念用手拍了拍他臉。
“嗯。”咕噥著應聲,濯易捉住她手,不清不楚的呢喃了句什麼。
許念無語,她崩潰的試著起身,不行。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許念痛苦的把人攙到沙發上。
任他歪歪扭扭躺著,她踉蹌著走到書桌前。
跌在座椅,許念捋了捋額髮,喝了口溫水,閉目緩了片刻,她起身找了薄毯,直接拋過去,恰好遮住他的臉。
“唔……”難受的把毛毯往下扯,濯易彎了彎嘴角,睡得似乎很甜。
許念看了眼牆上鬧鐘,快要下班,他這亂糟糟的樣子……
搖頭,她摁著眉心找嚴彬,電話卻無人接聽。
悶坐了會兒,許念只好開始工作,可注意力卻很難集中,她舌尖火辣辣的,好像被他不知輕重的吮破了,口腔裡也殘留著那股酒香與咖啡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它們擾得她腦子裡亂嗡嗡,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深吸一口氣,她起身離開座椅。
路過沙發,瞥了眼昏睡的男人,許念徑自往前,她拉開窗簾倚在牆側,目光朝外望去。
雪還在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