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燃燒著某個人的軀體;
還給你什麼?吾輩奪去的?生命之火?他們的遺體?自尊嗎?信賴嗎?歡悅嗎?汝要本神憐憫何物?
哀傷迴響
要記住;這是你自己求我的!
“發什麼瘋?”灰春經過紗璃;走向雲渺
紗璃這才發現灰春似乎喝了不少酒;他冒失的走了過來;用力的拍了一下雲渺的頭;“神經病!?”
雲渺的右手忽然猛的掐住那人的脖子;“一次又一次!不要以為我不敢!如果你再惹火我!我會殺了你!”
灰春的匕首不知何時抵著他的下顎“你可以試試看”他笑了;“這次;我可是有所準備的”
但云渺根本不管;似乎發了瘋;徒手抓住了匕首;任手掌上的鮮血狂流另一隻手只管死死地掐住灰春的脖子而灰春瞪著他;眼睛紅腫;除了那隻拿著匕首的手隱隱發力;根本不做反應
紗璃突然愣住了
她有一種感覺;
他看似融入了這個群體帶給諸人歡樂;但會不會,他在偽裝?表面裝出一副笨樣子,實際上卻小心地豎起耳朵——他誰都不相信!?
“小子你在發什麼瘋?”他們的頭領喝問著
人群從四面八方圍向雲渺和灰春,有人大聲咒罵,也有人拉住灰春,亂成一團;她也有見得棍棒碰到了雲渺的後腦覃姐姐也衝了進去而她,只看見其中一閃刺眼的光芒從背後向雲渺襲了過去
她在那片刻失神;雙手齊伸握住匕首
是冷;是劇痛!雖然指間鮮血淋漓,她卻依舊不肯放手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瘸子隨即給了那個刺客一個巴掌;“我他媽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許動手的”
覃素馨尖銳地看了小個子一眼;把他嚇個半死
唯獨雲渺,幾乎說不出話,苦澀模樣的溢於言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紗璃你為什麼對不”他落淚了;說不下去了他轉頭;看著某個人“這祭典要供奉的神是他?”
某位鎮民一愣;“對!吞噬孤獨、憤怒和恐怖之心的自由之神;窮恒大神怎麼了?”
“讓她滾出來!”
“什麼?”
他瞪著;“叫她出來!”
“她?我我不知道”
“讓她出來啊!”他滿臉失望;語調接近懇求
“我真的不知道”
“對罷了!只是巧合她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唉!”他嘆了口氣;離開了廟堂
他落寞的站在門口的臺階上;滿是疲憊
最終坐了下去;心中的情感反覆湧動;久久無法平息
有人拍著他的肩膀;讓他不由回頭
是覃素馨;
她支支吾吾的;看著他“眼淚一向是男人脆弱的標誌也許我不太會說話”她倏忽抱住了他無視他的掙扎;“但我知道;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良久良久;他已是淚流滿目了
她簇擁著他;怪笑著;“男人;是不應該哭的”
他沉默了;
她亦是;
二人相擁
“這就是女人肩膀上的溫暖嗎?”他沒忍住沉默“還真是溫馨啊”
“你失去了很多麼?什麼時候的事?”
“在遙遠的曾經”他嘆氣,“不可追憶”
“一切都過去了遺憾也沒有用,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能總是生活在懊悔中不是嘛?向前走不好嗎?”她的聲音很溫柔;“一個人就算沒什麼優點也要活下去”
“是啊”他默唸;終於笑了;“都過去了沒什麼優點也要活下去謝謝你讓我想起了來自某個人的溫暖”那是個遙遠的身影遙遠的只能出現在迷糊的夢境
“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