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的手指好了,就可以戴著,別人就不會知道你斷指了。”姬兒目光激動地閃動著。
“真的?”範秋巖連忙拿過來看,“我試試看。”範秋巖何嘗不心痛他的手指啊,小指少一截,雖然彈古箏沒事,但吹箭還是很麻煩,就算換手,也一下不能習慣,這指套也許能幫助他。
“啊,你的傷口結痂了嗎?”姬兒懷疑道。
“已經不礙事了。顏兄的藥你還懷疑啊。”範秋巖把布條拆掉,姬兒看著斷一截的小指,已經另外兩道很深的傷口,眼睛紅了。
範秋巖立刻把銀龍手套戴上,大小居然正合適,只見有一道不易察覺的銀光在指套上閃過,那指套上的銀龍更加的活靈活現,逼真神秘。
範秋巖動了下小指,發現行動自如,不禁喜在心裡,雖然有些不習慣和硬邦邦,但他相信很快自己就能適應的。
“範哥哥,好適合你啊,白衣銀指套,酷斃了。”姬兒覺得好配,讓俊美如仙的範秋巖更加增添了神秘感。
“呵呵,真不錯,姬兒,你哪裡買的啊,範哥哥好喜歡。”範秋巖連忙抱住姬兒,姬兒真的很有心。
“嘿嘿,說起這個,事情很複雜。”姬兒立刻把事情全說了,範秋巖皺眉道:“那你和水兄可要小心,有事就大叫,這裡都能聽到。”
“範哥哥,你們今天可有做什麼?”姬兒點頭問道。
“嗯,我讓黑暗會的弟兄全部去查那些朝官了,哪些是左相的人都要清清楚楚的列舉出來,塵的羽花閣則專門殺擋路之人。琴兄的手下正在熟悉京城地理位置,做佈防,看看左相的爪子伸到多遠,這個過程估計要十天左右。”範秋巖算了下道。
“好極了,那我們這十天內,要想辦法進宮!讓鏡哥哥見南澳王。”
“嗯,這個也得好好想想,他一人進去是必死無疑,皇宮之內幾乎全是左相的人,這南澳王說穿了就是個傀儡,只是他不自知,而左相對他和顏悅色,外人看來他們還是君臣有禮的。”
“真是個老糊塗!”姬兒唾罵道。
“老得差不多快死了。”範秋巖嘴角一抽道。
“呵呵,範哥哥,你說我們怎麼進宮呢,晚上偷入怕是不行,只能正大光明的進去,可怎麼進去呢。”姬兒糾結了。
“等大家回來再從長計議,看看他們有什麼收穫。”範秋巖坐下來為姬兒倒水喝,姬兒連忙搶過水壺,幫他倒水道:“手傷了,這些事姬兒來做。”
“呵呵,不礙事的,這是小傷而已,現在又有了姬兒送的指套,範哥哥覺得很幸福呢。”範秋巖溫柔地看著她。
“胡說八道,下次不准你受傷了知道嗎?”姬兒離開生氣地看他。
“好好好,不受傷,姬兒也不能受傷,大家都好好的。”範秋巖拉她過來,坐在他的懷裡。
不一會,尹月塵回來了,看兩人依偎在一起聊著天好羨慕,立刻像只小狗似的到姬兒面前,貼著她坐下來。
“走開啦,這麼擠幹什麼啊。”姬兒斜睨著推開他。
尹月塵立刻嘴角扁起,委屈地看著姬兒。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乖,快去梳洗,跑了一天都是灰塵。”姬兒嘆氣道,“叫大家用晚膳吧,等下商量一下,我們要抓緊時間儘快入宮。”
“嗯,我去喊他們,我們就在房中用膳,免得那郡主找來。”範秋巖站起來道。
“嗯,我去叫水哥哥,他還在睡覺。”姬兒也跟著出去。
範秋巖轉頭奇怪地看向姬兒,然後有趣地挑了下眉,姬兒一想,頓時滿臉通紅,範哥哥一定以為自己又忍不住了,連忙推開他跑了。
很快大家全部來到範秋巖的房間裡用晚膳。
曲炎冰一臉凝重道:“今日那呂律奇帶我參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