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鑰匙又是從何而來?要老實的招來,否則爺定有你好果子吃的。”
王貴一下子跪倒在二爺跟前,結著舌道:“稟老…老爺,不是我進的那院子,不對,是…是我進的那院子,可不是我主動進去的,是是雪真表妹讓進的,那鑰匙也是表妹從老夫人那拿出來的……”
王貴邊說邊朝顧雪真望一眼,雪真只覺xiong中氣急,狠著眼瞪著人,以及明顯亂出主意的大夫人,虧她之前還對人不忍心,人家可會對自己心軟來著,沈沐陽的話簡直是放屁。
二爺不看別人,只冷釘著王貴再道:“那你講,為何老夫人及大夫人進去時,卻只有你一人,府中的二小姐又去了哪裡?”
“這…這……我我……”王貴只往大夫人處看,根本回答不上來,雪真眼中好笑,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二爺喝道:“還不快講來!”大夫人眼過jing光,上前一步道:“二弟,你應該審他和雪真去那院子做什麼才對,她……”大夫人指著顧雪真道:“又為什麼不顧老夫人的jin令,非要把人約到那裡去,難道是有什麼不想人知道的事不成?”
二爺冷眼看著她,心裡計較著看她還要怎麼扯來,卻不想那王貴像是給人提醒了般,立即洪聲回道:“是真表妹約我去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是在那裡……”他看著驚得睜大眼睛的雪真,低著臉道:“真表妹一直心儀我,所以我們私下裡便約在那裡‘說說話’,那個……老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對雪真負責,過些時日…不不就明日,我就請了媒婆來提親,一定給真表妹一個交待……”
“你住嘴!”雪真突然揚聲喝道,到是沒有一個人被人這般汙衊而不動氣的,雪真性子再柔,當也有幾分脾氣,再說她那溫和多半還是應勢而裝出來的。
“王貴你存什麼噁心思,竟睜眼說瞎話,汙我清白,你是什麼樣的人,怕是不用我多說,在這裡的眾位也應該猜得出,我堂堂一個府裡小姐,豈會看上你這種人,除非豬油蒙了心,我顧雪真瞎了眼不成!”
這話一來,到是讓眾人低低嘲笑起來,確實王貴這話是任著誰也不信的。顧二爺掩飾性的咳了咳,道:“別插話,王貴你還未回爺的話,為何當時只有你在,還是說雪真根本沒去那裡,你扯著謊可是三歲小孩兒也不會信,到了現在你到是說不說實話,不要是讓爺動了大刑,你才招來不成麼?”
“姑姆……”王貴慌得朝大夫人喚,他連自己怎麼暈過去都沒弄明白,更何況顧雪真有沒在那,更是一塌糊塗,鬧不清楚。
大夫人冷眼瞪著王貴喝道:“是什麼就說什麼,喚我來幹嘛?她幾時走的,難道你失了憶當真記不起來了麼?”她這一喝到有幾分真來,顧二爺下意識嚴肅的掃眼顧雪真。
卑鄙,雪真怒火難消,手因火氣而抖得不行,良辰近到她身,一把握起給她支援。
只看王貴一嚇就道:“我真不知道啊姑姆,明明我們倆談得好好的,可不知道什麼東西推翻了我,等我再醒來時,就是這裡,我…我……”他朝雪真走近,道:“真真,貴表哥還直擔心著你,以為你也被人襲擊了,還好你沒事站在這裡,表哥可就放心下來了……”王貴的話一半真一半假,到是越說越順嘴,顧二爺不得不重新思索起來,莫不是真與顧雪真有關不成?
顧雪真看眼露出得意的大夫人,心中再起惡劣,對著直扯不清的王貴道:“我說過沒去過那裡,可表哥非說我在那裡,難道說表哥眼花了不成,到是把別的人什麼人當成雪真了麼?還有那鑰匙……”雪真向著顧二爺保證道:“二伯父,雪真敢用性命擔保,從未拿用過老夫人的鑰匙,也決沒有闖進過‘聽雲軒’數次,請二伯父定要還雪真一個清白,不然真被這人汙清白,以後雪真可還要臉面活於世上麼?”
雪真看著顧二爺動之以情的講來,字字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