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不一樣,至少勞倫米爾恩身後的那群軍官沒敢起鬨。
“和身份相匹配?你認為,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張承業有點眯眯眼,熟悉張成業的人都知道,那是危險的前兆。
在清邁自由軍和英國人作戰的過程中,張承業進入清邁時帶的人傷亡過半,這可都是張承業的生死兄弟,所以張承業不會慣著勞倫米爾恩。
勞倫米爾恩還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依舊在哪裡強調所謂的《國際法》。
“去你麼的《國際法》,老子沒上過學,不知道!”張承業忍無可忍,一句話就讓勞倫米爾恩閉了嘴。
“你你你”或許是得到的答案有點太過出乎意料,勞倫米爾恩滿臉吃驚地用手指著張承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不明白你的身份,那麼就讓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名俘虜,戰敗被俘的俘虜,如果說到權利,在戰爭沒有結束之前,你沒有任何個人權利可言,不願意住營房是不是?很好,乍鵬!”張承業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回頭叫過來乍鵬:“既然爵士老爺不想住營房,那就請爵士老爺住單間,還有這些軍官先生們,請他們都去住單間。”
“單間”,這是清邁自由軍的特殊稱謂,在蘭芳軍隊體系中,“單間”有個更讓人喜聞樂見的名字小黑屋。
824 不太平
說到“關禁閉”,那種在狹小空間內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助感真令人印象深刻。
相對於某些**傷害,“關禁閉”的傷害更多在心理上,幽靜的空間會讓人反思,也會讓人感覺到恐懼,不管是哪一種反應,一般情況下,只要被關過一次,沒有人再想體驗一下那種感覺。
對付這些英國人沒必要客氣,蘭芳軍隊從外籍軍團時期開始,擊斃的西方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可以用“萬”為單位進行衡量,所以對於西方人,蘭芳人真沒多少畏懼,都是肉眼凡胎,該怎麼著怎麼著吧。
但這種行為看在那些做慣了“奴隸”的印度人和緬甸人眼裡,就成了膽大包天的肆無忌憚,想想也可以理解,在清邁自由軍和英國人作戰的過程中,擊斃的英國人也是上千計的,現在關個“小黑屋”已經是相當仁慈了。
面對這樣蠻橫不講理的人,還是老實一點好。
於是當這些英國人都被關進小黑屋之後,那些印度人和緬甸人全都噤若寒蟬,要說徹底死心估計未必,服從命令還是能做到。
感謝英國人對他們進行的基礎訓練,這省了清邁自由軍不少事。
“對這些英國人別客氣,關禁閉期間不準給他們吃喝,先關兩天再說,要是還不老實就接著關,如果老老實實那就一樣去工地上幹活。”張承業沒有憐憫,跟乍鵬確定這些英國人的待遇,沒有絲毫的優待可言。
“有兩個英國人是受了傷的。”乍鵬聲音小,這倒不是弱懦,是為了以後不會出現別的麻煩。
“有傷的就治,治好了算他命大,治不好算他倒黴。”張承業態度隨意。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死個人什麼的太正常了,清邁自由軍也不是見死不救,只是清邁自由軍的救護能力有限,連自家人的需求都無法保證,也不可能給英國人多少優待。
想了想,張承業臨走時又撂下一句:“上點心,別給弄死了。”然後就仰長而去。
確實不能弄死了,這都是以後和英國人談判時的籌碼,死一個籌碼就少一分。
又要治病救人,還不能給飯吃,又不能弄死,要求可真夠多的所以乍鵬回答“是”的時候就有點有氣無力。
出了戰俘營,張承業和徐仲卿沒急著回去,先到城牆工地上去看看。
在之前的戰鬥中,清邁城牆多有毀傷,雖然在熱武器戰鬥中城牆沒有多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