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好的建議給你,關鍵問題是要給普通人帶來福祉,只要能讓普通人感受到你們政黨的正義性,他們自然會擁護你們。”秦致遠還是能給出自己的理解。
“我們當然要關注普通人的利益,我們可是紮根於人民中的政黨。”普恩加萊還是有理想。
“那就好,制定一個目標,然後堅定不移的向著目標前進,我相信你們會取得成功。”秦致遠給鼓勵。
高鴻仕這時候過來,在秦致遠耳邊輕聲道:“大正天皇看起來狀況不佳,要不要先把他送回去?”
秦致遠和大正天皇出來參加宴會,自然帶的都有隨行人員,隨從們雖然沒有資格進入宴會大廳,大廳中還是有日本人,比如日本的駐法大使。
秦致遠不知道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那位日本的駐法大使有多麼的羞憤欲死,倒是高鴻仕看不過去,準備先把大正天皇弄走。
秦致遠是和大正天皇一起來的麼,大正天皇出了醜,秦致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還是趁著大正天皇沒有弄出更大的亂子,儘早那大正天皇弄走比較好。
“嗯,先送回黑天鵝城堡,讓茅道長給檢查下。”既然已經達到目的,秦致遠也就不再強求。
其實這會大廳裡已經恢復了平靜,牆角的汙穢也有人去收拾乾淨,只是牆上的痕跡還很明顯,所以所有人都下意識離大正天皇和德沙內爾有點遠。
“這位天皇陛下倒也真是極品。”眼看高鴻仕帶著兩個人半勸半架的把大正天皇弄走,普恩加萊也是忍不住秀優越。
西方人在東方人面前還是很有優越感的,其實從個人為生這方面講,西方人比東方人差多了,尤其是在大航海時代之前。
等到了大航海時代之後,西方人這才猛然發現全世界居然有那麼多的“低等民族”等待著他們去奴役,於是“高等民族”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再加上生產力已經發展到一定水平,西方社會這才逐步向“文明人”的方向靠攏。
“這就是王室的悲哀,大正天皇這一代只有大正這麼一個繼承人,所以日本沒有選擇。”秦致遠還是說了句公道話。
“所以東方人才會搞什麼三妻四妾。”皮埃爾還是沒好氣。
“最起碼我們對於三妻四妾都保持了忠誠,而不是假模假樣的同床異夢。”秦致遠的反擊還是犀利。
說實話,秦致遠不大理解西方的人際關係。
比如皮埃爾來說,他現在的紅顏知己足有三四個,而且還是關係穩定的那種,而那幾個女人基本上都是有夫之婦,秦致遠很難理解他們之間如何相處。
當然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所以皮埃爾的回答也很簡單:“我樂意!”
這可真是個好回答,有錢難買我願意嘛。
“好吧,你樂意,我只希望你在面對安妮和費迪南的時候也這麼堅定。”秦致遠毫不留情的揭短。
“真該死,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皮埃爾馬上就沒了底氣。
秦致遠也不乘勝追擊,轉而面向普恩加萊:“看上去,你們的這位總統先生也有點問題。”
德沙內爾確實是有問題,不過現在表現的還不像大正天皇那麼明顯。
和大正天皇因為腦血栓導致精神失常不同,德沙內爾是先天神經質,德沙內爾本來就性情急躁,討厭繁文縟節。隨著德沙內爾當選總統,德沙內爾的生活開始失去控制,身為總統,德沙內爾公務繁雜,這令德沙內爾應接不暇,於是德沙內爾開始談話失常、舉止古怪,最後發展到神經錯亂,瀕於崩潰。
“誰知道呢,至少現在看上去還可以。”普恩加萊也為剛才德沙內爾的口哨感到不好意思,如果剛才大正天皇的失態程度是一百分,那麼德沙內爾最少也有八十,所以整個大廳這麼快恢復正常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