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遂笑笑道,過了便過了。
我毅然搬出了宿舍,敖兄也不作多留,只說他過兩天也要搬回自己班的宿舍了。他本非我班的學生,只因了大一同我有了交際才搬來三〇六,我欲搬走,他定然也要回宿舍的。臨別前兩人又道別了句,他殷殷囑託,讓我切莫放棄讀書。
如今我已搬出宿舍約莫一月了,心也收回了些,且還在網咖中尋得了個網管之職。自打搬出來之後,或是換了個環境,我竟能沉心下來看書了,且還略有長進。期中考試各課成績竟能過了萬歲,略有衝前的嫌疑,只不過我依然逃課而已,上週輔導員竟還找上了我。
我現下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由覺得好笑了些。
在系辦公室中,系主任和輔導員一直苦口婆心,囉裡吧嗦的勸我要別曠課,別被點到名,在任課老師那才能取得好成績什麼的等等。
諸如此類言辭我已聽得耳朵都欲長繭,遂豪言壯語到難道讀書便就是就為了點名換高分麼?便於他倆面前立下了賭注,小子就算不上課去亦能在試卷上拿個高分。而系主任與輔導員也許諾,只要我能拿高分,定然找任課教師與我說情,讓我過了那科目。
此刻我靜靜的坐於網咖收銀臺裡的搖椅上,拄著腦袋想到這事,便覺好笑,大學考試想拿個高分卻是不難的,尤其靖圖學院這等二流學校。考試前老師定然勾畫出各類考點,且將它們背熟便也能得個高分,但我卻不想這般混過去,我有自己的謀劃。
我覺著我沒令兄弟朋友失望,同二位的賭注也是要拿到的,便拾起落了一年多的課本,陡然間腦中卻又冒出陳婷的影子,大抵我總是忘不了她,亦也不能夠忘了。
正當我發愣時,眼前突掉來一張網絡卡,耳朵裡也傳來一個女聲:“新來的?刷卡!”
我眼都未抬便抓過卡刷了過去,懶懶地道:“衝多少?”
“二十。”一張紅紅地百元大鈔在眼前直晃。
我未接錢,只翻了翻抽屜道:“找不開!你出去換點零錢再來吧!”
那女生顯見得不怎麼高興了,遂抬高聲調道:“一百塊也找不開,這大清早的你們網咖還做不做生意啊,真是的!叫周大春出來。”
周大春便是春哥,是網咖老闆兼維護員,因他那嫻熟的維護技術與巔峰的遊戲玩法一直讓來上網的學生很崇拜,大家便也都尊他一句春哥。我更是崇拜於他,一直在心中當他是個榜樣,也遂了眾人叫他春哥!最近他大抵因在玩《魔獸世界》,今早我來時見他才剛收了錢去睡的,便也不想去打擾他。
大清早的,我本不欲與她爭辯,奈何人家竟抬出了春哥,我便有些不大樂意了。見此女竟如此囂張不叫春哥,遂抬頭衝她嚷了句:“你以為春哥是你想叫便叫的麼,真是……”
我本要說真是拽得很吶,不料眼前的女生竟是個熟人,且還是個熟得不得了的人。女生竟是那周海燕,遂念起她晚在燈紅酒綠下的放浪形骸,便冷傲道:“我還以為是誰,錢找不開,愛上不上。”
她這才將我的樣子望了個真實,然許也沒料到是我,遂咬了咬牙道:“那就衝一百。”
說句不客氣的,我本不欲幫她衝的,但人家都吞了剛才的那口惡氣,便也只好接過錢衝了卡遞予她,末了又淡淡說了句風涼話:“喲!轉性了啊,怎麼不濃妝豔抹了!”
周海燕瞅了我一眼,只生生說了個你字,便接過卡一甩頭尋電腦去了。我一直抬頭冷冷地將她望著,本以為她要尋個離收銀臺遠一點的位子,不料她竟抬腿一屁股便坐到了收銀臺前的位置上,這著實讓我詫異了一番。
春哥待我也確實好,剛來的時候我啥都不會,只能做個酒撒小斯,奈何他見我實非維護員的料,便將收銀之事交予我來做,且只用上白班。經歷了大悲大喜的我已非一段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