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這個蠢女人,竟要拉她一起死!
泣血一雙琉璃色的雙眸瞪著如畫,如畫卻嘲諷一笑,尖銳的指甲輕輕的劃過她白皙的臉龐,“泣血,不要這樣瞪著我,今日,你死定了……”
如畫說完這些話語後,抬頭看向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男子,一雙好看的雙眸中,淚水早已流乾,有的,只是一種無神的空洞。
“我如畫自認沒有哪一點比不上泣血的,為什麼,為什麼你卻從未正眼瞧過我。”
她悲慼的聲音響徹在懸崖上,男子一雙棕墨色的雙眸頓了頓,輕輕蹙眉,似乎在考慮如何才能把她騙過來。
今日的天空,陰雲纏繞,黑層層一片,才是正午時分,天空,卻顯得昏暗不已。
山崖上的風很大,吹動著兩個女子的長袍,白色的紗衣,在風中飛舞,如畫長長的墨髮吹動著,打在泣血的臉上,一陣生疼。
泣血試圖強力催動內力,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如畫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藥,連身中金蠶,百毒不侵的她,都無力抵抗。
如畫似乎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她深深的看了男子一眼,隨後,視線飄在了泣血的身上,“泣血,我們在地獄,再鬥吧……”
看了看腳下縈繞的霧氣,那縈繞的崖低,是通向地獄的索道,曾經的她也站在這個地方,試圖跳下去,可是,那時候的她沒有那個求死的勇氣,而今日,她卻覺得勇氣十足,因為,她多了個陪葬的,她要拉著他最愛的女人一起死。
“我要讓你一輩子痛苦,拉你最愛的女人給我陪葬,哈哈……”
如畫瘋癲的說完後,只見她一把環住泣血的腰肢,凜冽轉身,決然的一跳,泣血只覺被一股強有力的力度帶著,被動著朝崖下跳去。
女子的身姿如斷翅的風箏一般,從崖上消失不見。
“不……”
男子如風一般的速度,徑直衝到崖邊,崖邊,早已沒有女子的蹤跡,他瘋狂的朝著崖下大喊,“泣血,泣血……”
男子悲慼的聲音在崖山久久不散,他頹廢的單膝跪地,跪坐在崖邊,崖邊盛開著白色的野菊花,迎著風擺動著花枝,崖山,風起,染血的紅楓葉子隨風無力的飄散,最後,在無力的落下,飄落在男子的肩膀上。
站於一旁的古箏一雙杏眼微微眯著,今日,他總算把一切都看清楚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他看著男子在地上跪著,想走過去勸解他,可是,卻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現在的他,是最為危險了,為了小命起見,他還是少管閒事的好,歷經生死的他吾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人活一世,要低調做人,如此,方能活的長久,而今的他,卻是什麼大膽的想法都沒有了,他安心的在暗夜手下做了小小的下屬統領,能保住小命,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就已經不易了,。
對著身後的屬下使了個眼色,屬下會意,和他一起離開。
崖邊,男子頹廢不堪的身影,看起來略顯蕭條,他一雙棕墨色的雙眸中,流出了一行熱淚,滴譚在青草地上,嘴裡不停地呢喃著,“泣血,泣血……”
聲音絕望且悲涼。
銀灰色的面具下,兩行清淚流過那深邃的傷疤,熨燙著他那顆早已強瘡百孔的心。
原來,心痛的滋味,他似乎早已忘記,他以為,把心冰封起來,便再也不會受任何傷害,可是,他似乎忘了,原本受過傷的心,即使癒合後,那清晰可見的傷口,依舊還在,只要有心的傷口出現,舊傷和著心傷,痛徹心肺。
崖邊下方,有什麼嘻嘻冉冉的聲音,他一臉警惕,看向那荒草叢生的崖邊,待看到崖邊的場景時候,他的臉上,閃現過一絲詫異之色,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只見崖邊,有一雙白皙沾血的雙手,努力的抓住草叢,從底下傳來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