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經驗,向了願說道:“了願方丈,既然這世間無不可度化之人,那為什麼我西林寺只能偏安一角,而不能獨霸中州。為什麼這天下還有妖有魔,有道有佛,信仰駁雜?你可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到底為什麼!”
胡澈的話變的太快。獨霸中州,一統信仰的畫餅太大。就算了願修為高深也不免怦然心動。心想:莫不是佛子有解決這問題的辦法,讓這天下眾生,億萬生靈都皈依我佛!
想著那天下眾生都一個信仰的畫面,了願激動的說道:“佛子大人,可是有什麼佛主的旨意。”
胡澈含笑說道:“我欲代佛主遍行人間,我欲代佛主去遊說天下千宗萬門,我欲讓中州世界,遍傳佛的聲音。……”
胡澈的聲音越說越是激動,就連那佛陀之路上閉目參悟禪理的西林寺萬千僧侶也被胡澈這慷慨激昂的言語震驚,驚醒了過來。有鑑於胡澈搞出的,世俗傳經人挑選護經人的事情。這些個西林寺的佛徒們,個個一臉興奮的看著胡澈,只希望佛子大人能在他們中選出自己,去一起完成這尊佛大業。
唯有那法際大師,卻是默默的唸叨著:“言不由法,法自留;法不由人,人空愁。冤孽啊,冤孽。”
可是,現在整個西林寺都沉醉在胡澈描繪的宏圖霸業當著,又有誰會注意那法際大師的呢喃呢。
就連了願,聽完胡澈的聲音,也是一臉的激動。可是,他作為方丈,總是有方丈要考慮的事情,了願擔憂的說道:“佛子大人,這若能遊說中州千宗萬門皈依我佛,那想必是極好的。可若是中間言語上出了什麼衝突,動起手來,那還不是要傷了佛子。”
說完,了願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佛子大人,不如這遊說中州千宗萬門的事情交給老衲來辦吧。老衲添為西林寺方丈掌教,已又百餘年,可卻碌碌無為,不如就讓老衲接下這個重擔。若老衲失敗,再由佛子出面,你看如何。”
了願的出發點,那是好的。他是怕胡澈受傷,畢竟這中州雖然和平了上萬年,可是鬥法事件,偶爾還是有的。可胡澈哪裡會被了願的幾句話打動,他可是一心想跑路啊。這眼看離開西林寺的機會就來了,怎麼能白白錯過。
胡澈沉吟道:“了願方丈,你卻錯了。”
了願一臉納悶:“佛子大人何處此言?不知老衲錯在何處?還請佛子大人明言。”
胡澈看著不明所以的了願,一臉的愁苦:“方丈且看腳下。”胡澈對著那腳下十萬八千階佛陀之路一指,在了願納悶的眼神中說道:“想我西林寺開寺之初。佛主他老人家,單槍匹馬,在這荒山野嶺,憑藉個人之力,開鑿出了這十萬八千零一階佛陀之路。隨後,歷經數萬年,我西林寺由一座小廟發展成現在的中州五大仙宗之一。這,又有靠過他人嗎?”
“還不是代代祖師,勵精圖治,才有如今的大業。”
在了願若有所思的眼神中,胡澈慷慨激昂的說道:“既然佛陀大人都能不懼艱辛,開創這西林大業,我,胡澈,身為佛子,又怎麼能因為區區危險,而舍重擔與他人。若真的如此,這佛子,我不配做!”
說完,胡澈更是厲聲說道:“若方丈堅持不允,那恕晚輩無禮。晚輩今日就辭去這佛子之位,因為一個膽小怕事的佛子,不配做佛子。”
胡澈說的是擲地有聲,那了願也是神情激動。現在,了願的心中充滿了欣喜,大讚:得佛子如此,夫復何求。
最後,被胡澈妖言迷惑的了願,更是要派出寺中修為高深的僧侶隨行。了願的原話是這樣的:“佛子大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派出寺中合體期的僧侶隨行。你看如何。這樣一來,不但能保護佛子大人的安全,更能彰顯我西林寺的實力。“胡澈想的只有跑路,哪敢讓了願派人跟著。他壓根就不想去遊說那千宗萬門,若真的被一堆和尚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