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些玉玉翠翠的東西,中看不中躲啊。
絕色男子見問話後半晌未有人答,蹙眉睜開了雙眸,入眼的便是西樂那張似笑非笑的絕色傾城的面容。
“你們是何人?!”絕色男子的聲音清冷中又帶冷冽。
訾槿將四處打量的頭縮了回去,立正站好隱身於西樂身後,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西樂笑道:“淮陰城可謂人傑地靈,如此絕妙的美人,也能讓本宮……姑娘遇見。”
本於鴕鳥狀的訾槿一聽絕妙美人,急忙伸出腦袋向男子望去。入眼的是怎樣顛倒眾生的一張臉,漆黑的眼眸,燦若晨星,挺直的鼻樑,緊抿的嘴唇性感媚人,剛柔並濟的臉龐,看上去溫柔斷腸,卻又隱隱透著一股疏離和冷漠,讓人無法靠近。
絕色男子優雅地起身,眼中已是怒氣一片:“不知姑娘擅闖此地,有何貴幹?”
西樂嘴角含笑找了旁邊的位子,隨意地坐了下來,看向男子的眼神異常的嬌媚:“本姑娘前來看看誰人,能在淮陰城內如此猖狂,居然包下了整座‘金玉滿樓’。”
絕色男子不耐之色盡顯,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若是姑娘不走的話,休怪樓某不好相與。”聲音中的冷冽之色更添三分。
訾槿對如此絕色雖心有不捨,但本著逃命之時不惹事的心態,轉身便要離開,卻被西樂伸手拉住,惡狠狠地剮了一眼。訾槿惟有老老實實,繼續立於西樂的身後,眼神四處亂瞄,卻不敢再看那禍國殃民的男子。
西樂悠閒自得地端起桌上,已有點涼的茶水嗅了嗅:“極品普洱茶太過濃郁,不合本姑娘的口味,還給你!”話未落音,手中的茶碗早已飛了出去。
絕色男子抬手將茶碗接住,冷聲道:“既然姑娘專程來找事,休怪樓某不客氣,來人送客!”話未落音,已從窗外飛身進來四人與西樂交起手來。
訾槿心疼地望著滿地碎片,五分之一柱香之前,這些都是價值萬金的金碗玉碟,如今倒好已成了殘花敗柳。訾槿忍住心疼手腳麻利地鑽進了桌下,從鏤空的桌布之中,只露出兩個眼珠分析著戰情,大有敵強我跑之勢。
男子依然斜身躺在古木塌上,悠閒地自斟自飲。一人敵四,西樂已是漸漸地落了下風,好在那四人只是想將西樂趕出樓去,並未下殺手。
訾槿看到此種情景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帶著西樂溜出門外,而不是被人扔出門外。
西樂已是漸漸不敵四人,眼見訾槿已是不夠意氣地快溜至門邊怒聲道:“死啞巴!我若有事你焉能出了此地不成?!”
訾槿縮著腦袋回頭看到,西樂背後已被一片血水滲透,知道此次玩大發了,好不容易才癒合的又傷口裂開了。訾槿思索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終是伸手在懷中摸索了一會,咬牙轉身回去:“住手!”
四人同時愣住看向訾槿,訾槿顫巍巍地抖動著手中的小瓶:“四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有本事……”訾槿又看了一眼扶著桌子微微喘息的西樂,血水已是滲了一地,“有本事同我打過!誰再打她!我就……我就……我就生氣了!”
西樂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似是也不那麼眩暈了。
聽到訾槿的話,悠然飲酒的絕色男子,側目看向微微發抖的訾槿,眼底也滑過一絲笑意,迅速地給四人之一使了眼色。
訾槿見四人之一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心中緊張得怦怦亂跳,本想大呼一聲:不關我事!
可轉念一想,西樂為護自己無恙重傷未愈,更是連著數十日的輸送內力。若不是為了自己,西樂絕不會連四個小嘍囉也搞不定。如若沒有她,說不定今日自己早已不能站在此處。
訾槿見那人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訾槿左思右想掙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