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了五個指頭印子,原本精緻的小臉,已經紅腫不堪。
君凜臉色異常蒼白,他緊緊閉上了雙眸,靜靜地聽著那“啪啪啪”的巴掌聲。
魚落與喜寶暗暗著急,苦無良策。
“住手!”清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西樂公主身著藍色鑲金袍傲然地站在門口,妖嬈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怒意。
訾槿趁此機會猛地轉過臉去,狠命地咬住了拉著自己的那太監的胳膊,太監慘叫了一聲放開了訾槿。
“太子殿下明日即將大婚,怎還如此的悠閒?”西樂緩緩地走過來,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一個異國的公主來過問!”君凜臉色越加地陰沉。
“是何大事讓太子殿下發下了雷霆之怒,在小小的太平軒內大打出手?”西樂坐在君凜的身邊,臉上露出妖魅異常的笑容,“喜寶你來說給本宮聽聽。”
“啟稟公主,明日太子殿下大婚,我家主子尚未備下賀禮,故而激怒了太子殿下。”喜寶抬頭偷看了君凜一眼,懦懦地回道。
“嘖嘖……真真是天大的罪啊,怪不得太子殿下要大打出手呢。”西樂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故作驚訝地嘆息道。
掙脫太監鉗制的訾槿,此時正抱著君赤安撫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滿滿的憤恨,怒視著君凜。
寬大的暗紅色衣袖下,君凜雙拳緊握,看著訾槿的一舉一動,鳳眸越發的陰冷。
西樂看著君凜的反應,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小啞巴,還不快去給太子備賀禮?”
訾槿輕拍了幾下一直髮抖的君赤,安撫地笑笑,恨恨地起身走到書桌邊,寫道:無論我的賀禮好壞與否,太子殿下都不能再傷害我太平軒內任何人。
君凜注視著訾槿的一舉一動,眸仁微微一縮,走到書桌看了看那字條說道:“好!本宮應了你。”
訾槿拿起一張嶄新的紙,奮筆疾書,中間偶有停頓,沉思片刻,將近半個時辰,寫完將筆丟到一旁。
西樂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笑容,注視著君凜的一舉一動,把玩著自己耳邊的髮髻。
君凜臉色淡定坐於一旁若無其事地品茗,但微微抖動地手指還是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當看到訾槿已經寫完,慌忙走上去拿起那張紙。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美人如此多嬌,英雄連江山都不要。
一顰一語,如此溫柔妖嬌,再美的江山都綁不住紅顏一笑。
如鳥一樣困養,困不住她年華,如繁華正盛開,擋不住她燦爛。
君王英姿煥發,怎麼想都是她,紅塵反覆來去,宮牆內眾美人孤寂。
回眸一笑百媚生情,六宮粉黛顏色失去。
春寒賜浴華清池洗,始是新承恩澤時期。
雲鬢花顏金步緩搖,芙蓉帳暖夜夜春宵。
春宵苦短日陽高照,從此君王不早朝起。
千古風流,都看今朝,把酒高歌,須歡笑,誰還想明朝。
若只為紅顏,將江山忘掉,四面楚歌時,方知紅顏哪比江山嬌嬈。
九重城開煙塵升起,千乘萬騎萬里行軍。
六軍不發無奈何矣,宛轉峨嵋馬前離去,君王掩面救不得美。
天長地久有時盡期,此恨綿綿可有絕期?
君凜看完以後猛地退後兩步扶住桌子才能站穩,鳳眼裡溢位了滿滿的傷痛。那模樣不該是君凜所有的,脆弱得彷彿讓人一碰就碎。
訾槿呆滯,原地傻了眼:與豬頭太子相鬥已近兩載,每每看到此豬頭之時都是意氣風發,高傲得如孔雀一般,何時會露出這般的表情?不就寫點東西打擊打擊他大婚前的喜悅,他至於一副疼得快要死掉的表情嗎?至於嗎?
西樂那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