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落,他看到了程馨平坦小腹上的傷疤。
宛如一盆涼水澆在了烈火上,頓時熄滅了江夏所有的想法。
把長裙給程馨褪下來,江夏手有些顫抖,撫摸了一下那醜陋的傷疤,眼角有些溼潤。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江夏擦了一下眼角,給程馨蓋上一件毯子,遮住了那道傷疤。
然後在出門的時候,江夏又走了回來,他記得程馨愛好裸睡。所以,他又回來把程馨的內衣褪下來。
在給程馨脫內衣的時候,江夏的心再次不爭氣的躁動起來,還好那道傷疤像是一把刀,時時刻刻提醒江夏,讓江夏靈臺一遍遍清明。
再次給程馨蓋上毯子之前,江夏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那道傷疤,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情緒,就想親一下,所以就做了。
幫程馨蓋好毯子,關上燈,關上門,江夏走出了程馨的臥室。
出門就看到走廊上坐著的保鏢,江夏問道:“你不去睡?”
“今天我守夜。”保鏢回答。
江夏道:“真盡責,我去哪睡?”
“程總吩咐過,這個房子,您想去哪去哪,看不順眼炸了都沒事。”保鏢一本正經回答。
“……”
江夏無語了一下才道:“那我隨便走走。”
保鏢點頭,不再管江夏。
江夏是第一次來程馨的住處,倒也沒客氣,真就是當自己家一樣四處走,挨個房間逛,第一個房間就去了衣帽間。
房間全都是程馨的衣服,江夏也看不出好壞來,只看了兩個衣櫃,江夏就準備離開衣帽間,去別的地方逛逛,臨走的時候,江夏看到最中間那個掛著一把鎖的衣櫃,鎖沒有鎖住,只是掛著。
江夏走過去開啟了衣櫃,頓時愣了。
滿滿一個衣櫃的舊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絲毫不亂。
每一件衣服江夏都很熟悉,都是程馨跟他談戀愛時穿過的衣服,從冬天的厚重羽絨服到比基尼式的泳衣,全都擺放在這個衣櫃裡。
江夏嘆口氣關上了衣櫃,突然又想到了程馨手上的手錶,也是一件舊物品,心裡很複雜。
從衣帽間出來,逛了兩間臥室,都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然後江夏來到了書房。
程馨的書房,佈置的很現代化,跟江夏的書房佈置的很古色古香不一樣,她的書房沒有那厚重的書桌與書架,而是很簡單的一張板桌,也沒有放電腦,只有幾本書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個相框。
江夏過去拿起相框看了一眼,相框裡是他跟程馨的一張合影,那是在拜仁慕尼黑的主場安聯球場,看拜仁主場奪冠時的一張慶祝照片。照片裡,江夏把程馨橫抱起來,程馨摟著江夏的脖子,兩人對著鏡頭笑的很開心。
看到這張照片,江夏也露出笑容,那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笑了一下,江夏把相框放回去。
掃了掃書架上的書籍,大部分都是大塊頭的書,都是各種專著,經濟學和金融學的比較多,電影相關的也有一些。
隨手翻了一下,幾乎每一部書都看過,每部看過的書上,都有程馨劃過的痕跡。
有幾本書更是明顯看過很多遍的,每一遍看的時候,筆跡都不一樣。
把書架整理好,江夏相信程馨在國外整出那樣一番事業,絕對與這些書友很大關係,沒有這些積澱,是達不到那個高水平的。
從書房出來,江夏到樓下客廳逛了逛,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正當要關燈的時候,江夏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走到沙發那邊,坐在沙發上,看向茶几上的一套茶具。
茶具看上去很普通,一個茶壺四個茶杯,放在茶盤上,很整齊,整齊之餘,似乎也缺了一塊,本來應該是五個茶杯,才能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