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芳菲問道:“蘇軾的詞你最喜歡這一首?”
“不是。蘇軾的詞有好幾首我都喜歡,但最喜歡的並不是這一首。”江夏搖頭道。
尤芳菲想了想道:“是水調歌頭?念奴嬌?還是江城子?”
“都不是。”江夏搖頭。
“不會吧?這可都是中學課本里的詞,都是經典中的經典,才會被放在課本中。你竟然不喜歡這幾首?那你喜歡什麼?”尤芳菲驚訝道。
江夏道:“我喜歡的蘇軾的詞,一首是剛剛的卜運算元,一首是臨江仙,一首是定風波。”
“哦?定風波?”尤芳菲思考了一下道,“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江夏介面道:“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也是一首好詞,不過你說的臨江仙,是哪一首?我真沒什麼印象”尤芳菲皺眉問道。
江夏笑了笑,開口道:“一別都門三改火,天涯踏盡紅塵。依然一笑做春溫。無波真古井,有節是秋筠。惆悵孤帆連夜發,送行淡月微雲。尊前不用翠眉顰。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沒聽過。”尤芳菲搖頭道,“是真沒聽過,不過前面聽不懂,但最後一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真是值得品一品。”
“蘇軾當時寫的這些詞,跟我們現在寫的歌詞一樣,都算是歌詞。只不過,那個時代的曲子不多,他們只能給同一首曲子填詞,跟現在我們自己寫曲寫詞不一樣,現在隨性多了。真不知道幾百年後,後世人看我們的詞,會不會也跟我們看蘇軾他們的詞一樣?”江夏嘆道,“不提這個了,剛剛誰給你打的電話?”
“不是給我打的,是薛燕打給你的。”尤芳菲道,“通知你羅春暉的電影今天上線網路,讓你去看一看他的賭片。還讓你明天去一趟香江,賭神成片剪出來了,你去做最後的拍板,沒問題就做後期的配音配樂等東西。就這兩件事,沒了。”
她沒把自己跟薛燕的對話告訴江夏,告訴江夏也沒什麼用,只能憑空給江夏增添煩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得有個度。
江夏聽了尤芳菲的話,翻個白眼道:“看羅胖子的賭片?看個彈弓,就他那破賭片,看了都是髒眼睛。”
“萬一人家拍的不錯呢?你也不能純粹看不起人家不是?好歹也算知名導演。”尤芳菲道,“觸類旁通,會有幫助的。”
“沒幫助。這是我開出來的類別,羅胖子純粹就是來噁心這個類別的。看片名就知道,戒賭?那還是賭?賭片不講賭,講戒賭,簡直神經病。我真害怕開啟他的電影后,上來就冒出來一句,三五瓶逼兩拳打多打少都是緣……”(未完待續。)
第五百五十六章 真正的自黑
第五百五十六章真正的自黑
或許江夏應該慶幸,羅胖子是個香江人,並不是內地的,對戒賭吧赫赫有名的名言不熟悉,不然的話,真可能在電影裡出現。
羅春暉拍的是網路大電影,直接就在網上放出來。
本來,江夏還認為,他這種網路電影,質量肯定是一般,但江夏還是小看了羅春暉。
羅春暉是個死胖子不假,可好歹也是一個知名導演,基本功還比較紮實,也拍過比較成功的電影,不過就是做人有問題。
江夏沒看電影,尤芳菲去看了,用尤芳菲的話說就是:“電影還算湊合,就是演員的演技有點差,整個電影的畫面感也很一般,估計是成本的問題。而且,並沒有看到什麼有關於賭的內容,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講了個什麼故事?”江夏問道。
尤芳菲道:“就是一個比較俗套的,因為賭,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