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眼神既是慌亂又是懊惱。
“怎麼?不想讓我碰嗎?”殷赤風一語雙關。
水藍驀然漲紅臉。
“哎!不道歉就算了,不過,你總得對我有點表示吧!”她臉紅的模樣竟讓他興起一股邪惡的念頭。
“什、什麼表示?”
“就譬如說,親我一下之類的。”
水藍小嘴極不文雅地張得老大。
“不親也可以,我這就去告訴……”需要驚嚇成這樣嗎?說不定她心裡正巴不得能趕緊親上他。
“等等,我……我親就是了。”水藍尷尬至極,尤其在他泛著邪氣的俊顏逐漸湊近她時,她更是全身發燙到快要燃燒起來了。
她羞赧地閉起眼,飛快地在他雙唇印上一吻後,趕緊退開。
殷赤風原以為她只會吻他的頰,卻沒料到她竟然找上他的唇。
不過,這種小兒科的親吻實在是嘗不出什麼味道來,若往後有機會……
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吧!他可一直沒忘記他腦中曾經閃掠過的警訊。
笑睇她粉嫩無瑕的半邊側臉,殷赤風邪涼一笑,轉身就走。
第三章
“哈囉!親愛的殷二少,最近又飛到哪個國度去尋靈感兼探險了?這回有拍攝到什麼令人驚豔的畫面或者是……唉喲!赤風老大,你幹嘛無緣無故打人呀?”被殷赤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重敲了記響頭的耿久仁,往後彈跳好大一步。
他可是在接到他的召喚後,立即放下手頭工作,火速趕至殷家大宅,孰料一見面,他連拍馬屁的話都還沒說完,他就對他動粗!
“我那幅失敗的宮廷舞女畫為什麼會落在李羅立手裡?”殷赤風斜依在落地窗邊,當驕陽從外照射進他私密的書房兼繪畫室的同時,亦將他一張噙著魅笑的俊臉給劃分成一明一暗。
“什麼?!你說那幅畫在李羅立那裡?!”耿久仁還來不及問他今天看起來怎麼一臉邪邪壞壞的,就被他這句話給震懾到驚白了一張臉。
“非但如此,他只脩潤幾筆就掛上他的名,還大大方方地拿出來展覽。”殷赤風笑了笑,但看在耿久仁眼裡,卻是頭皮直髮麻。
“這姓李的未免太大膽了,竟敢拿別人的畫,尤其還是你殷二少的畫來充數,他當真活得不耐煩了!”耿久仁惡聲啐道,但他直跳的眼皮及抽搐的嘴角,卻顯露出他的極度不安。
Shit!赤風老大肯定以為這件事是他乾的,但他沒有啊!不過,身為他的仲介兼好友,他的確在他欲將這幅失敗之作給毀掉時,硬是從他手上把畫拗過來。
“小久,你是不是把那幅畫轉手賣了?”殷赤風好整以暇地輕輕說了一句,登時,耿久仁就像被狠狠揍了一拳,臉色難看透頂。
“我、我就是覺得那幅畫是上乘之作,所以寧願將它放進倉庫裡生蜘蛛絲,也不願見你殘忍地毀掉它。”
赤風老大已經許久沒動筆,在好不容易完成這幅畫作後,卻又嫌感覺不對,而欲將它毀壞,所幸他正好在場,才能把畫作及時搶救回來。
“嫌我殘忍,你就乾脆把畫賣給李羅立?”殷赤風哼笑連連。
“沒有,我的確是將畫賣給一位收藏家,可是他答應過我,絕對只作私人收藏,絕不對外公開。”耿久仁著急解釋。
“結果呢?你那位收藏家幹了什麼好事?”殷赤風懶懶睇向耿久仁一張有如啞巴吃黃連的胖臉。
“這個……這個……哇!赤風老大,我英明又寬宏大量的殷二少,對不起啦!是我一時不察又利慾薰心,才會把畫轉賣出去,請你原諒我好不好?”耿久仁變臉如翻書,馬上痛哭失聲。
“小久,我現在只想知道你要如何處理那幅畫!”縱使曉得他是故意哭給他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