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恕本官無能為力。”
馬玉看著殷虎的那張得勢的嘴臉,很想摔袖走人,但考慮到徐陽又自勉強的坐了下來。
緩了口氣,“你想怎樣?”
很霸氣的一句話,就像黑/道大佬談判一樣,你丫劃出道來。
可買對馬玉的話,殷虎就像一個孩子,眨著萌萌的眼睛,“馬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怎樣?”
馬玉當真是怒不可遏,揮袖罷去的念頭愈發濃烈了,“殷百戶,徐陽之事莫要欺我不知,徐陽此子大才,此番好說放了他就當我馬玉承你殷虎一個人情,不然你莫要休怪本官不講情面了”
局面被挑破,殷虎也索然道:“知道了又如何?自太祖年間武官就屢受你文官壓迫,勢同水火,百年以來有過情面?”
“你……蠻子,休要張狂。”
殷虎揚嘴笑道:“馬大人,你還是認清事實好,這裡是南京,是文官流放的地方,儘管設有尚書省,但你見又有哪個從這裡翻身走了出去,而我錦衣衛就不同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但這又是不爭的事實。
文官集團固然強大,可一朝站在朝堂之上,哪個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勾心鬥角,失敗者就會被貶南京上任,想要復出……難,真的很難。
錦衣衛故然是一群拳腳莽夫,但也知道何為團結,至少懂得義氣,講究熱血。
錦衣衛又是天子的親衛軍,這點性質真的是馬玉無法辯解的,更是無法彌補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馬玉也是一個相當自傲的人,特別是在錦衣衛的面前,忍不住就無需再忍,從席間猛然拔起身子,衣袖在半空抽出一聲脆響,“那走著瞧。”
————————————————————————————————————————
談判以失敗告終,但馬玉出了百戶所就一腔怒氣的朝著正街走去。
在正街,有一府衙,跟縣衙相似,但權力卻有天壤之別,正是應天知府。
知府姓周,單字一個恆,字毅遠,當然,這是後話……
徐陽百般無奈的靠著牆角,跟仇英那根小淫/棍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他實在是……太騷了。
又沾有一身屎臭味,徐陽只好避而遠之。
忽然,一道強壯的身影出現在牢房外,冷眼看著徐陽。
“錦衣衛百戶?”徐陽一驚,殷虎身上的飛魚服裝扮就讓徐陽讀出了他的身份。
可這不科學啊,揍你那個毛都沒長齊還逛青/樓嫖/娼的兒子不是我啊,你丫瞪著我幹嗎?
我又沒喝酒,你老婆半夜三更真沒找我探監啊……
朝左邊看啊,一頭蓬髮的**瞅見沒?瞪他呀……
徐陽想哭了,讓惡狗瞅住的感覺很不好。
許久,殷虎終究開口了,“你就是徐陽?”
“正是小子。”說完,就開始擠眼淚了,走到牢門前,抱著木樁道:“百戶大人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揍令郎的那個混蛋,瞅見沒?做賊心虛而渾身發抖的那個,對……就是捲縮在牆角的那個,我跟他壓根沒有一絲干係,大人你要明察啊。”
殷虎笑了笑,“本官明察過後呢?”
徐陽也笑了,當然不能笑的比殷虎還甜,當然要靦腆一分,他那模樣太沒羞沒躁了,蕩夫啊。
“放小子出去呀。”
殷虎臉色一翻,笑的有些玩味,“我看你是沒希望了。”
徐陽急了,“為嘛啊大人,別介啊,我有錢,咱私了,破財免災行不?”
“私了?有點意思,那你打算出多少錢贖你出去?”
不等徐陽作答,卷在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