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了,問小靈子說:“咱們要不要跟著少城公子?”
小靈子說:“不用。咱們快回去,看看丘大俠他們。”
祁少城來到父親房間,一進門就氣哼哼坐到椅子上。
祁天百發覺他情緒不對,問道:“怎麼了,少城?對邵家的親事不滿意?”
祁少城直盯著父親,問道:“祖父在哪兒?”
祁天百一愣:“嗯?他在安心養病啊,你不是知道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祁少城氣憤地說道:“您還在騙我?我剛去看過了,那屋裡根本就沒人。”
祁天百尷尬了半晌,才說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再瞞你。其實,你祖父早就不在家裡了,他堅持要去外面尋醫看病,希望能碰上個好大夫,早點把病根治了,好一家團聚。我攔不住他,只要安排人送他去了。”
“真的?”祁少城半信半疑,“那為何非要瞞著我?”
祁天百說:“就是怕你擔心,你祖父才不讓我告訴你。”
祁少城臉色稍稍緩和了些,問道:“那他現在去了哪裡?”
祁天百嘆了一口氣,說道:“少城啊,我正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呢。既然你問到這,我就不瞞你了。”
祁少城疑惑地看著父親,不知他還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祁天百面色凝重地說道:“我今日剛收到訊息,說你祖父他……”
“祖父他怎麼了?”祁少城一下子站起來,急切地問道。
祁天百揉了揉眼睛,幾乎哽咽著說道:“路上遇到盜賊,遇害了。”
“什麼?”祁少城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回想起祖父對自己的百般呵護,千般疼愛,不由得悲從中來。
祁天百也找椅子坐下,唉聲嘆氣。偶爾抬起袖子遮住臉,像是在擦眼淚。
祁少城悲痛難當,終於流下眼淚,哭出聲來。
任祁少城哭了一會,祁天百才開口勸道:“兒啊,先節哀吧。我正要找你商量,你祖父的喪事如何辦理。我看,不如趁著各家客人都在,咱們明日就把你祖父的喪禮張羅了,正好給他老人家辦得風光些,也不枉他對咱們父子的疼愛。”
祁少城現在哪有心思想那麼多,只哭著點頭道:“嗯,都聽父親安排。祖父的屍骨呢?”
祁天百說:“唉,盜賊知道害的是咱們祁家的人,怕咱們找去報復,就把屍骨給毀了。這幫天殺的。”
祁少城捏起拳頭,狠狠捶在桌子上,憤然說道:“要是叫我知道是誰害了祖父,我定把他扒皮抽筋,碎屍萬段!”
祁天百聽了,心中頗為不爽,但是也只得隨聲附和。
吳秋遇已給丘壑和陳康診斷明白,也給出瞭解救之法,只是苦於手頭沒有藥物,一時不能救治。
丘壑和陳康知道自己並無大礙,只是暫時用不得武功,倒也不太擔心,只恨不能馬上去找邵青堂報仇。
小靈子忽然問道:“丘大俠,你們原本是和祁翁老爺子在一起的。他人呢?”
丘壑說:“咱們當初說好,我們先送祁翁到山莊附近安頓,等你們送信回來,再和邵家一起對付祁天百。我們便先在柳樹溝住下了。誰知,昨晚竟有一夥殺手找來,要害祁翁,被我們打散了,並拿了一個活口。一問才知道,竟是祁天百得到風聲,派他們來加害。”
吳秋遇忽然叫道:“祁翁沒死?”
陳康道:“當然沒死。有我們兄弟三個保著,還能讓他被人害了?”
吳秋遇高興得笑了起來。
丘壑問道:“你怎麼會以為他死了?”
吳秋遇說:“那晚我也去了柳樹溝。本來一路跟蹤殺手,結果路上耽擱了,晚到了一步,只見四處都是血跡,沒有人,就以為祁翁遇害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