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小靈子,便把手伸進小靈子的衣襟裡面。
侯格等人看得心癢,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侯格嬉皮笑臉地說道:“嫂子,手累了吧,要不要兄弟我代勞幾下?”邊二孃抽出手來,在侯格臉上推了一把:“你呀,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好吧,讓你佔個便宜。還有你們,一會都有份。”三個嘍羅自是喜出望外。
侯格一把抓住邊二孃的手,說:“還是嫂子心疼兄弟。”說完又趁機在她手心舔了一下。邊二孃甩開他的手,笑罵道:“連老孃的便宜都敢沾?小心當家的扒了你的皮!”侯格趕緊賠笑道:“嫂子不是那種人。嫂子最疼兄弟們了。嫂子的手真香。”邊二孃騷浪地笑了起來,邊笑便說:“你傻啦,現成的小妮子等著你摸,還不趕緊的?”“遵命。”侯格捋胳膊挽袖子,嬉笑著向小靈子走去。
小靈子剛才被邊二孃一通揉摸,連緊張帶羞憤,氣得發抖。眼看嘴臉醜惡的侯格又要來羞辱自己,恨不得馬上死去,掙扎著把頭要往後面的樁子上撞,怎奈那木樁太矮,只到脖頸底下,根本碰不著,急得她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大聲叫喊:“你走開!不要碰我!”
倪幫主也在一旁叫罵道:“狗賊,你不要碰她!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你不得好死!”侯格奸笑道:“今天老子就要欺負她,有本事你就讓老子不得好死。哈哈哈哈。”邊二孃和三個嘍羅也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熱鬧。
“你不要過來!走開!”小靈子拼命地掙扎著,幾乎要哭出來。眼看侯格的手就要摸到小靈子的胸前了,小靈子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只是繼續喊叫著。
侯格的手卻停了下來。嘍羅們在一旁起鬨道:“二當家的,快摸呀!”邊二孃也說:“怎麼,膽怯啦,還是知道憐香惜玉了?你要是有色心沒賊膽,不如讓這個兄弟先來好了!呵呵,真沒用!你到底行不行啊?”“二當家的,快點呀。要不,我可要上啦。”倪幫主和老叫花子也很納悶,莫非這小子良心發現了?
小靈子半晌沒有感覺,睜開兩眼。只見侯格表情僵硬,目光呆滯,嘴角淌著白沫,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倒像死了一般。小靈子驚呆了。
“二當家的,你怎麼了?”有個嘍羅走過來,笑嘻嘻地要拍他起鬨。只見侯格被他一碰,直挺挺向旁邊倒了下去,硬生生摔在地上,再也不動。那嘍羅大驚:“二當家的!二當家的!你怎麼啦?我可什麼都沒幹哪!”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馬上過來觀看。邊二孃在侯格鼻子底下探了探,急忙縮回手去,驚叫道:“他死了!這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老叫花子見狀,在一旁說道:“她是仙女,你們得罪了她,都不會有好下場!現在死了第一個,下一個就是你們!”
三個嘍羅聽罷,魂不附體,一個個叫喊著,倉皇跑了出去。邊二孃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要說得罪仙女,她可是得罪得最狠的。這二當家身強體壯,手指頭碰都沒碰到人家一下,說死就死了,不是中了詛咒或仙法又是什麼。
沙地上。江寒昏睡不醒。一夥人騎著馬揚塵而來。有人看到了地上趴著的江寒,朝帶頭地喊道:“大當家的,那有個人!”這個大當家的正是黑風寨的寨主武奎,他勒住馬,看了看,吩咐了一聲:“拖回去!”有人下馬把江寒捆了,拿長繩在馬後拽著。一夥人揚鞭策馬,繼續向黑風寨奔去。江寒在疼痛中醒來,很快又昏死過去,身上的衣衫早在地上磨爛了。地上留下斑斑血跡。
胡楊樹下。吳秋遇看不到小靈子他們的身影,又驚又怕,又恨自己,悔恨自己不該久去不歸,讓他們幾個沒有防禦能力的人身處險地。他愣愣地站了一會,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既然地上沒有血跡,看來這裡沒有發生過打鬥,說不定他們並未遭遇馬匪,只是見自己就去不歸,出去尋找了也說不定。想到這裡,他心中稍安,重新又有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