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武功也不算弱。可是這二人合力對付曾可以,卻也被他三招兩式就分開了。沒想到這個薊州來的曾可以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本事。就連鄉野三奇和山西來的那些見過曾可以的人也都驚詫不已。“幽冥鬼手!”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似是非常驚愕。
吳秋遇看了看那兩個黑衣人,頗為驚訝。曾可以用的招式正是北冥教的幽冥鬼手,沒想到那兩個黑衣人竟也認得。小靈子低聲問道:“秋遇哥哥,你說他的武功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厲害?”吳秋遇跟她耳語了幾句,小靈子也吃了一驚,忽然說道:“我看這裡也只有你能打敗他了。”鄉野三奇聽見了,扭頭看了一眼,自然相信。旁邊其他門派的人也有聽到的,看了看作夥計打扮的吳秋遇,只道是小靈子在胡亂吹噓,不禁嗤之以鼻,搖頭暗笑,也根本沒放在心裡。
崑崙叟把剛才的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暗自驚奇,對旁邊的西秦巧子常青羽說:“那後生倒有些本事啊。”常青羽點了點頭。“不行,我得過去看看。”崑崙叟最是酷愛武功之人,忍不住走上臺去,要一探究竟。常青羽本想攔他一下,問他是何用意,可是崑崙叟動作太快了,他只得搖頭苦笑。
看到崑崙叟上臺,有人驚呼道:“崑崙叟上去了,有熱鬧看了!”曾可以原來並沒見過崑崙叟,剛才在臺上聽眾人議論臨時盟主人選的時候,崑崙叟坐在遠處喝酒,曾可以也沒能看到他。此刻見一禿頂老者上來,又聽到有人驚呼,才知道那老者便是崑崙叟,趕緊躬身施禮:“晚輩薊州曾可以,拜見崑崙叟老前輩。”
“罷了。”崑崙叟說著,便伸手去捉曾可以的手腕。曾可以完全沒有防備,待發覺時,手腕已經被崑崙叟拿住。白鹿司和曾婉兒等人都是一驚,不禁往前邁了幾步。曾可以愣愣的看著崑崙叟:“老前輩,您這是何意?”崑崙叟鬆了手,哈哈笑道:“哈哈哈哈,沒事沒事。老朽就是看你武功奇特,想上來見識見識。”曾可以這才安心,苦笑道:“讓老前輩見笑了。在您這樣的前輩高人面前,我什麼都不是。”崑崙叟說:“不,剛才你沒有防備,不算。你準備好了,咱們再來玩幾招。”曾可以擺手道:“不要了,我怎麼敢跟老前輩動手啊?”崑崙叟威脅道:“你可以不動手,反正我是要玩的。再若被我捉住,我可要發力了,希望你能受得住。”
曾可以暗自叫苦,真心不敢跟他動手,可是看他那樣子,料想自己終究躲不過去,只得往後退了兩步,凝神提氣,小心等候。崑崙叟問:“準備好了麼?”曾可以緊張的點了點頭,連話都不敢說,只怕一時分心,又被他捉到。崑崙叟微微一笑,毫無徵兆的又把手抓了出去。這一次曾可以早有防備,迅速撤手躲過。還沒等他鬆下一口氣,崑崙叟的左手又抓了過來。曾可以慌忙再躲。
崑崙叟連抓了七八下,都沒能捉到曾可以的手腕,不禁玩性更濃,越發興奮,手法也變得越發神奇。曾可以極盡小心,又成功躲避了四五下,最後還是被崑崙叟抓住左腕。崑崙叟笑眯眯的看著他。曾可以想把手臂抽回來,可試了幾次都不能動,他更加緊張,低聲求道:“請老前輩手下留情。”曾婉兒和白鹿司等人也緊張的走到近前,齊聲拱手哀求:“老前輩手下留情。”
崑崙叟看了看他們,不滿地說道:“留什麼情?你們以為我要將他怎樣?我就是跟他玩玩,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說著便將曾可以的手腕放了。曾婉兒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曾可以捏了捏微微發麻的腕子,拱手說道:“老前輩的武功高深莫測,晚輩望塵莫及。懇請老前輩屈尊擔任臨時盟主,晚輩等任憑驅使。”白鹿司等人也跟著勸留。崑崙叟哈哈笑了幾聲,朗聲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可操不了那個心。臨時盟主啊,你們誰愛當誰當吧。我走了。”說完,他轉身就走。曾可以等人面面相覷,拱手相送:“老前輩走好。”崑崙叟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