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輪手槍,我右邊的靴子上還有一把師父送我的1945年產的卻鋒利無比的瑞士軍刀。
不卑不亢。這是一種良好的心態。我,不卑不亢地看著他。
他個子比我高大半個頭,長得很壯,透過那件防彈背心,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結實的胸肌,當然他那雙牛腿一樣粗的手臂著實讓我大開眼界。猛男啊,可惜活不長了。
他見我放了武器,就近身把它們都踢遠,然後一個180°轉身迴旋踢把我踢倒。血! 我的額頭撞在地下室的水泥柱上,開始大量出血,它們像尼羅河的河水漫過我的GUCCI太陽鏡,在太陽鏡的作用下它們好像是綠色的。難不成我有了綠巨人的基因?
“��嘓}﹪﹡……”他又開始他的鳥語,聽他說這種話,我倒寧願聽機關槍開槍時的聲音,因為它們的聲音讓我想到海頓和柴可夫斯基的音樂。也只有那樣的聲音才算得上是天韻!也只有……
————我感覺我的頭部很痛,但我卻感覺愉快,像非洲獅撕咬斑馬時,只有黑白世界的斑馬忽然見到陌生的紅色從自己身上浸出,又驚又喜又悲。原來那傢伙用米尼米不長眼睛的尾部擊中了我的頭部,我額頭的血似乎是定期氾濫的尼羅河,開始大片滋潤我黑色但健康的臉。我真想看看這紅與黑混在一起的模樣,到底算是罪惡還是幸福……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槍輪向左,我向右 (左3)
槍輪向左,我向右 (左3)
作為一個殺手,他到來世上只有兩種使命:其一是殺人,其二是被人殺。正因為殺手只能在生死之間獲得樂趣與生存的機會,所以一個人只要背上了“殺手”的名號,大抵只能走上絕情與冷酷的道路。
而我的師父,前非洲第一殺手,ELEVEN,她是個例外。她與大多數冷血殺手不同,她是個多情的殺手。但他2的多情是建立在她超高的殺人技巧之上的。一般來講,她在60秒內可以幹掉10個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並且是徒手!
ELEVEN的最高記錄是一天內接了32筆“買賣”,殺了56個人,賺了將近1億美金。當然ELEVEN的開銷也是相當驚人,記得她曾經在一個星期內連續從義大利空運到南非3輛紅色法拉利ENZO,1輛蘭博基尼MIRUA和改進版LP640、1輛全世界限售12輛的世爵L*IOLETE。以及1輛加長版車長米的悍馬LIM。
在她坐落於Table Bay的山頂別墅,不僅可以舉辦一個豪華的跑車車展,還可以向世人展覽從一戰至今的武器展。如二戰時捷克斯洛伐克產的ZK383;1915“衝鋒槍之父”義大利人列維裡設計的“維拉?佩洛薩”M1915;世界著名的M60;以及最經剛研製出來的K26泰瑟槍、FN303散彈槍等等等等。
受她的影響,我也有一個龐大的地下私人軍火庫,並且在她死後,我將二者合併成如今位於魔鬼峰(Devil's Peak)的地下室中,也就是她親自設計的“殺手避難所”——Devil's Peak是開普敦標誌性山峰之一,與桌山(Table Mountain)獅頭山(Lion's Head)齊名。三者三位合一,主宰了開普敦的天地。
其實,我是很不願意體大搜ELEVEN的死的。因為她的死讓我的生活開始變得像厄加勒斯角那般孤獨,而我對ELEVN的各種感情也開始像質地堅硬的南非土產金剛石突然化成撒哈拉的黃沙那般脆弱的不可理喻。
ELEVEN,她雖然是我的師父,可是年紀卻只比我大了3歲。而正處妙齡的ELEVEN讓我油然而生的不僅僅是作為徒弟對師父的崇敬,更重要的是我深愛著她。。。。
而生活哦,似乎是在玩弄著我,它讓我對ELEVEN的感情不但能夠得不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