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站在院子裡，手裡拿著傢伙，一直盯著被呂哥砸開的窗戶，很怕蛇一下子竄出來，讓它跑了，等了有半個小時天都矇矇亮了，趙哥從房門出來了，臉色慘白，衣服也都溼了。

手裡抓著三條蛇，拎起來讓我們看：“這回都抓住了！”

“呂哥，你沒事吧！”

“沒事，跟我比道行還差點！”

呂哥又對趙哥父親說：“找人，給他抬你家院子去，村子裡有沒有抽眼袋鍋子的，把眼袋鍋子借過來，我有用！”

呂哥說完就出了院子，我和李哥跟著呂哥回到了趙哥家的院子，就看到呂哥的司機跑了過來，對呂哥說：“師傅沒事吧！”

“沒事，三條蛇都抓到了，進屋擺堂子！”

呂哥的司機對我說：“還有桌子嗎？”

“趙志，還有桌子嗎？”

趙志坐在地上也不說話，我看了眼，就大聲喊了下：“趙志，還有桌子嗎？”

李哥看趙志不說話，上去就一腳：“問你話呢，還有桌子嗎？”

“有，在廂房！”

我跟李哥從廂房裡抬出來一個大圓桌遞給了呂哥徒弟，我心思幫忙抬進去，結果不讓我們進去，這會趙哥父親也回來了，帶著幾個人把老吳頭抬了過來！

呂哥出來了，對著趙哥父親說：“抬屋子裡去！”

我本來想去看看的，被李哥拉著了：“咱倆別湊熱鬧了，不是不讓進嗎？”

我就沒敢跟著進去，沒過一會，趙哥帶著村民出來了，然後我們在院子裡等，折騰一晚上，一點睏意都沒有，等到天大亮了，呂哥出來了，把兩節的菸袋遞給了趙哥父親，對趙哥父親說：“給人家買個新的，這個找個地方埋了吧！”

趙哥父親接過兩節的菸袋說：“好！”

“你帶我去看看灌水的洞！”

趙哥父親帶著呂哥去了房後，我也跟著過去了，呂哥對司機說：“把東西拿來吧！”

呂哥的司機去車裡拿來了一個布兜，從裡面拿出一沓黃紙，對著趙哥父親說：“你把那個兒子叫來，你們來磕頭！”

趙哥父親喊了幾聲，也沒有回答，最後趙哥父親把趙志抱了過來，趙志癱軟在地上，呂哥看到趙志直皺眉，扶著腦袋掐人中，這一下趙志醒了，正常了一點：“一會我燒紙的時候，你倆給磕三個頭”

我跟李哥在旁邊看著，磕完頭，又帶趙哥父親來到扔蛇的地方繼續燒紙磕頭，完事後問趙哥父親：“附近有土地廟嗎？”

“有，就在山上！”

“你帶路！”

我跟李哥一起上山，我倆的感覺就是不能離呂哥太遠，跟著呂哥我倆安全一點，來到山上的土地廟，燒紙磕頭，最後呂哥也說了一些話，因為我和李哥離呂哥有點遠，加上呂哥聲音太小，我聽不清說的什麼。

燒完紙，回去的路上，呂哥對趙哥父親說：“去做點酒菜，大家吃一口，你媳婦跟那個老頭，一會就能醒了！”

“下次不要得罪這些東西，麻煩的很，要是道行不夠，都容易栽在這裡！”

到了院子，趙哥父親安排了村民，準備了點飯菜，我們吃了一口：“呂哥，這回完事了？”

“嗯！一會上山把三條蛇埋了就行了！”

吃完飯，呂哥的帶著趙哥父親上山埋蛇去了，我們沒跟著，一直跟在呂哥身後，我們坐在院子裡抽菸：“小宇，你跟這傢什麼關係？”

“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家！”

“就這一次，下次給多少錢都不會來了！”

“呂哥，麻煩你了，等回北京，你跟我取錢！”

呂哥沒說話，中午的時候趙哥母親和老吳頭都醒了，趙哥母親醒了，來到院子，看到我：“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