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像是繃在心裡一個多月的那根弦一下子放輕鬆了,她對和權至龍的戀情很珍惜,只是權至龍那天不支援她的理想的言論,讓她覺得荒謬,有一絲“這個男人我看走眼”的心傷,但是有更多的是捨不得這份感情,這是她的初戀,她在裡面可以說傾注了所有的愛戀,如果真的結束了,她想她真的不保證她自己能用“理智”去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那天分開之後,金真兒在心裡給權至龍一個期限,一個兩個月的期限,如果這之間權至龍沒有來找她說些什麼的話,那她就會真的打電話和他說分手了,而今天,離那個期限還有不到一星期。“幸好你還是來了。”
不到半個小時,金真兒敲完論文,儲存檔案,合上電腦,喝了一口桌上有些冷掉的咖啡,對權至龍說:“你,想好了嗎?”
“是的。”權至龍立馬挺直了身子,回答道。
“那麼你的答案是……”
權至龍慢慢的靠近金真兒,用手撫上她的面龐,緩緩地說出:“我愛你,真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我也想了很多,我想好了,不就是去美國留學嘛,你去吧,我在這邊等你回來。那天的話我說的很自私,很抱歉。這些天,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喜歡是佔有,愛是支援和包容。’你知道,我不太懂你學的法律的內容,我會慢慢去讓自己瞭解那方面的東西的。我想明白了,我無法停止愛你,我想讓你永遠的開心,所以,只要是你的理想,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去支援和理解。我相信距離不會拉遠我們的感情。我一直記著我們永遠在一起的約定。”這些天不見,權至龍覺得金真兒確實瘦了很多,眼底的黑眼圈讓他很心疼。
權至龍說著這些,金真兒的眼圈漸漸紅了,淚水在她的眼眶裡盤旋,等權至龍說完,金真兒只說了一句“我果然沒有白等。”然後就撲到權至龍身上低聲的哭起來。
權至龍小心翼翼的拍著金真兒的背,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我愛你”“真兒,別哭了。”“我錯了”之類的,金真兒慢慢的止住眼淚,抬起頭來,含唇說:“龍,為什麼那麼久都不聯絡我,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難得的金真兒小女人的控訴。
權至龍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我,我那天看到你……你幫那個朋友挑戒指,我以為……”
“你以為我劈腿了,吼,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呀西,你個混蛋龍,你是不是又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夢了,混蛋,沒看到june和秀娜姐都在嗎?學長的請帖都發下來了的,你……”說完,生氣的金真兒用額頭頂了一下權至龍的額頭,然後……兩個人都“嘶”的一聲,覺得——(⊙o⊙)好疼!!
深諳自己男朋友喜歡胡思亂想,金真兒掏出衣服裡的項鍊,說:“你看,我身上唯一的首飾就是這個,哪會和別的男人去買戒指。”項鍊上的吊墜是權至龍表白的時候送的那個銀質“j”和去年權至龍過生日她去訂做的對戒的女戒的那一枚。除此之外,金真兒手上沒有任何戒指之類的東西,要好好學習的人,手上戴亂七八糟的飾品會成為干擾的。
“真兒,我錯了,你,你懲罰我吧!”權至龍將一邊臉伸過去,示意金真兒可以打他,這次是很真誠的。金真兒這樣的淑女,又不是june那樣的女漢子,怎麼會打人呢,何況還是自己的男友,金真兒錘了一下權至龍的大腿,然後說:“好了,要認錯,做好了,借我你的腿當枕頭,剛寫完那麼多字的論文,累死我了。”
“好的,好的。”權至龍整整自己的褲子,撫平褶皺,示意金真兒躺下,然後金真兒也是真的累了,趕完作業加上誤會冰釋,整個人都放鬆了,躺在權至龍的腿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權至龍小心翼翼的順著金真兒的頭髮,儘量不吵醒她,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在金真兒的眼角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