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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虛想道:“莫非他是要試我的武功?好,不管他是什麼人,且把他摔一跤,讓他吃點苦再說!”心念一動,立即暗運內力,使出了“沾衣十八跌”的功夫。

那潑皮給谷涵虛的內力陡地一震,不由得一個蹌踉,歪歪斜斜直跌出去。幸而及時扶著一張桌子,這才沒有跌倒。

這潑皮沒有跌倒,倒是頗出谷涵虛意料之外。他這沾衣十八跌的內功,等閒之輩亦是禁受不起的。雖然他並不打算重傷這個潑皮,但也用上幾分內力,滿以為最少可以跌他一個仰八叉的。

潑皮站直了身子,登時怒氣衝衝地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是不是要和老子打架?”

谷涵虛冷笑道:“我的指頭兒都沒動一下,你自己跌出去,與我何關?要打架嗎,那也隨你的便!”心中已然雪亮,這個潑皮是練過武功的人,決非普通的無賴可比。說不定還可能是官府的爪牙,有心來找他的岔子。

那潑皮捲起衣袖,握起掌頭,裝模作樣地叫道:“好,你當老子不敢和你打架嗎?有種的你不要走!”口裡大呼小叫,腳步卻是不敢向前。他那個同伴,卻早已悄悄地溜走了。

他只是動口沒有動手,谷涵虛自是要顧住身份,不能上去打他。不過谷涵虛卻拿不準他那個同伴是因膽小而溜走呢,還是出去討救兵。

谷涵虛暗自思量:“倘若這兩個傢伙是官府的爪牙,找了人來,向我挑釁,那倒是有點不妙。可是我若現在就走,褚大哥來了,那不是更糟?”於是仍然坐著喝酒,淡淡說道:“要打架就快點來,我可沒功夫陪你吵架。”那潑皮道:“忙什麼,我多給你一點功夫,讓你仔細想想,有什麼後事要交代的沒有?你若怕說不清楚,我還可似叫掌櫃的給你紙筆,讓你一條條寫下來,我擔保送到你老婆兒子的手中。”

這潑皮滿口胡言,目的當然是在拖延時間。谷涵虛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喝酒。

果然不過一會,便看見另外的那個潑皮帶了兩個人進來,一進來便指著谷涵虛說道:“就是這個小子!”

谷涵虛見對方只搬來兩個“救兵”,本來是不以為意的,但當他抬頭一看,看清楚了那兩個人之後,卻不禁大吃一驚了。

原來這兩個人,一個是“滇南七虎”之首的插翼虎段點蒼,一個是段點蒼的師弟飛豹子褚青山。

這對師兄弟都是和谷涵虛結有很深的樑子。

五年前滇南七虎在小金川圍攻嚴烷的父親川西大俠嚴聲濤,谷涵虛事前得到風聲,特地趕往,拔刀相助,把滇南七虎打得落花流水。嚴聲濤中了段點蒼的一枚暗器,段點蒼也給谷涵虛刺了一劍。

事隔半年,褚青山替他的師兄出頭,挑撥嚴烷的未婚夫張元吉,與他武當派的同門兄弟而來找谷涵虛的晦氣,那晚恰值谷涵虛與嚴烷在林中幽會,結果鬧出了一場所謂“捉姦”的醜劇,弄得谷、嚴二人死別生離,大好姻緣,幾乎斷送在他的手裡。谷涵虛本是一個英俊少年,也是因為此事,在那天晚上,給張元吉毀了池的容貌的。

追源禍始,令得谷涵虛受到如此慘痛傷害的人,就是這一對師兄弟!

谷涵虛雖然改了裝束,但臉上的刀疤卻是瞞不過熟人的。段點蒼一眼認出了池,哈哈笑道:“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裡可比不得小金川任由你逞能了!”

原來段點蒼和師弟褚青山乃是新近投入陽天雷的“國師府”,充當了身份不公開的漢人衛士的。

陽天雷一來因為拖雷住在他的府中,二來李思南和楊婉也是囚在他那兒,故此分外小心,加強防備,除了府中多派巡夜的守衛之外,每晚還派了不少身份未曾公開的爪牙,在大街小巷巡查,注意可疑的人物。段點蒼、褚青山和那兩個“潑皮”就是其中的一股。

這正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