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
這也是為什麼助理去盯丘梅梅後,南彥沒叫其他人來的原因,除了四位心腹,其他人他實在不放心。
“容先生怎麼看?”南彥說完後試探著問他。
“我怎麼看?”容瑜原本盯著頭頂那塊天花板,聞言偏過頭,微微勾了勾唇角,“小南總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這甚至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南彥也沒有絲毫意外的意思。
“這裡半隻鬼都沒有。”他慢條斯理地打量完四周,姿態十分放鬆,甚至連手都沒有從口袋裡拿出來,聲音也帶著諷刺,“不過人心之惡,有時更甚惡鬼。”
容瑜其實並不擅長把握人心,他修為太強,誰對他有惡意都可以直接反殺,乾脆就不在意別人在想什麼。
不過後來某人死得太早,他這才被迫會了點察言觀色,但也不多,國師大人任性慣了,收斂不起來。
此時猜到南氏集團裡並非有什麼靈異事件,而是有人存心陷害,也不是因為他有多敏銳能從蛛絲馬跡中推測出真相。
第一,他沒有從這裡感覺到多少陰氣怨氣存在,這種情況要麼是因為那個鬼魂強過他,要麼就是弱到無法被察覺;第二,雖然錢夫人不瞭解,但這位小南總似乎很清楚南庭命格的特殊,要是真的簡單鬼怪作亂,在已經有人受傷的情況下,他們應該讓南庭多待在這裡才對。
“沒錯。”南彥嘆了口氣,“一開始報警無用,我和家裡長輩就猜測是不是鬼怪作亂,家裡有用南庭的血和桃木做的驅邪符咒,放在公司裡也沒能阻止
意外發生。”
“你們用他的血做符?”容瑜看向南彥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同鋒銳刀鋒閃爍的寒芒。
世上沒有那些正經效果的符咒是需要人血繪製的,但南庭命格極貴,要是還在封建王朝,就算不當皇帝,那也是位極人臣,再加上他過去的幾世不知都幹了些什麼,功德多到容瑜都覺得恐怖的地步,他的血能夠辟邪除祟很正常。
南彥本能地感覺到了極大的威脅,好歹他也是位高權重的總裁,這才沒丟臉地在這位疑似表弟未來物件的大師面前丟臉地後退幾步。
“雖然確實是我們做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南彥知道容瑜誤會了什麼,他解釋,“這事情有點複雜,總之是南庭的父親那邊搞出來針對我們南家的,南庭那時候才兩歲,他母親性命垂危,我爺爺也是沒辦法才……”
沒等南彥說完,容瑜打斷他:“南庭他知道嗎?”
南彥以為容瑜是覺得他們不該瞞著南庭,嘆了口氣:“按理說這種事到南庭懂事就該告訴他,但容先生你也知道南庭的體質,家裡長輩都不敢讓他接觸任何玄學相關,生怕他覺得這些是真的。”
有些人天生運氣好,抽獎次次中獎,考試蒙也能答對題目,甚至走在路邊撿錢的機率都比別人高,這就是一個人的“運”。
一個人的運可能和這個人的出身、性格、能力等方面掛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