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換命咒的是同一個。”
“既然和錢淼換命的那人還吊著命,他們動手多半是想直接用你的命給他換命,看來那個二百五算到了你們家現在的情況,有點
本事,但不多。”算到了今天子時動手成功機率大,就沒算到後續?
容瑜輕哼一聲道:“放心,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會讓他們動你一根頭髮。”
這個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指南庭,容瑜自己沒覺得哪裡不對,但南彥卻是不合時宜地眼前一亮,他表弟脫單有望啊,他終於不用一回家就被長輩們圍著八卦了!
不過出乎南彥意料的是,容瑜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開壇做法,而是要了一小撮他的頭髮和一滴血,以及他的生辰八字。
眼看著容瑜用助理買來的乾草和布料飛速做好了一個娃娃,將頭髮縫了上去,血滴在娃娃心口處,容瑜又伸出手憑空把南彥親手寫下的八字改了兩筆,怎麼看都不太像救人的正經法術,反而更像是要咒他。
昨晚這些後,容瑜的唇色略微發白,單純做一個替身娃娃當然不需要耗費他這麼大的力氣,但他還上面加了個能反追蹤的陣法,如果對方對南彥施術,觸發這個法陣後,對方自己的靈力逆流,輕則吐血重則暴斃,全看那人命硬到什麼程度。
不過,如果那人命硬得堪比白羽的話,說不定甚至能毫髮無損?
容瑜把改好的八字遞還給南彥,並囑咐他:“在我說可以取下來之前,你這些天都需要堅持將這個隨身攜帶。”
附上了他的煞氣干擾,除非是本地城隍或者是地府判官來了,否則誰都看不準南彥真正的八字。
南彥的眼神還是落在那個娃娃上,內心吐槽這玩意兒怎麼這麼像網上賣的巫蠱娃娃啊。
如果不是本著對弟弟的眼光的信任,他可能真的不太敢用這東西。
“這就行了嗎?”南彥接過紙條有些遲疑,他不是想懷疑容瑜,只是他也見過別的道士做法,相比起來容瑜這簡直簡單得像是在開玩笑。
容瑜一本正經地解釋:“你之前見過的都是常規道士。”
“那容先生你……”
“我是非常規的。”容瑜一臉認真。
他說真的,換了其他人,誰家道士滿身煞氣甚至半人半鬼啊,要不是某人的殘魂還在他靈臺裡死活不肯回自己的身體裡,他現在用出來的就不是靈力,而是和鬼怪差不多的煞氣了。
也不知道當初老頭子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收他為徒。
行吧,也沒別的辦法了。
南彥親眼看到容瑜做好替身人偶後,臉色變得蒼白似乎是耗費了巨大體力,就知道這確實不是個普通娃娃,但擔心不安是肯定的,就算是南家熟悉的白道長來了,牽扯到自身性命也沒那麼容易安心。
“請問容先生,除此之外,那我還需要做什麼嗎?”他還是略不安心,遲疑道,“要是他們同時對我的家人動手……”
南家那麼多人呢,萬一孫家對他下手失敗轉而謀害其他人怎麼辦?
“替命的符咒法術又不是大白菜,你家人也沒那麼容易被下咒,他沒拿到你的指尖血,就得引出自己的心頭血作輔,失敗一次他至少這半個月就廢了,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動手。”容瑜解釋。
他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試圖安排他,這些行為又有什麼意義,以及他的重生和南庭的轉世是不是也和對方有關係。
“謝謝容先生,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得知自己的家人不會有事,南彥鬆了口氣,半個月後人早回來了,敢對南家下手的人都得好好掂量自己命夠不夠硬。
既然決定了今晚要對付那個二百五,容瑜不得不熬夜。
晚上十一點,容瑜端著自己外賣點的傳說中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