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要是南庭真的活不下來,集團才會由南彥繼承。
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決的南女士在面對兒子終身大事的時候,比她在公司批閱流水上億專案的合同時還要謹慎。
“媽,你真不用這麼緊張……”南庭覺得很頭疼,他有點兒擔心他母親的熱情會直接把容瑜嚇跑。
“怎麼能不緊張,你都多大了,這還是第一次往家裡領人!”南女士用力拍著身邊的某樣東西發出聲響,聽聲音似乎是真皮沙發的扶手,“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要不送那位容先生一座莊園和我剛從拍賣會上買的幾塊成色頂級的翡翠……”
南女士琢磨著,她見過的那些玄門大師都喜歡這些玉石之類的,容瑜雖然年輕,但也會喜歡吧。
南庭已經徹底放棄了,和親媽吵他就沒贏過,還是回頭給容瑜打個預防針吧,他家就沒幾個正常人。
別說南庭往家裡領個男人了,就算是隻鬼,只要能儘快找到物件確定關係他們都沒意見。
也不知道為什麼家裡人突然就對他的感情問題這麼關注了,明明在此之前南彥才是被催婚的重災區啊。
南庭勉強應付完南女士對容瑜過分的熱情後,順口問了出來:“你們怎麼突然急著讓我向容瑜表白?”家裡長輩過度的熱情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啊。這個……”南女士突然語塞,“這不是你都二十七了嗎,年紀不小了。”
“南彥今年二十九。”南庭提醒道,“南柳她也三十二了。”
怎麼看都輪不到催他吧。
南女士含糊過去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留下南庭一頭霧水。
算了,親媽從小到大瞞他的事也不止這一件,南庭下意識地都沒有追究,彷彿是直覺給他的提示。
南庭看了時間發現現在才早上九點半,心想既然白天沒事的話,他大可以約容瑜出去玩兒,至於經紀人千叮嚀萬囑咐要認真考慮的劇本,完全被某人拋在腦後。
看到南庭發過來的訊息時,容瑜已經畫圖畫得頭昏眼花,開始思考要不還是放特殊部門鴿子算了,他就是個窮得買不起房只能住在廉租的破房子裡的鹹魚,為什麼要讓他翻面?
而南庭的訊息成功不僅解救了接下來極有可能遭受毒手的馬克筆和中性筆,還避免了到時候特殊部門在容瑜交給他們的資料上發現一連串毫無意義但充滿怨氣詞句的可能性。
兩人戴著口罩和墨鏡出了門,其實容瑜覺得以原主的那點兒人氣不至於,但是南庭堅持他就這麼出門會被粉絲認出來。
容瑜今天的衣服一樣是自己從某寶上批次購買的最簡單的款式,問就是這檔綜藝的導演定的題材太離譜,就算製片人舌燦蓮花也沒品牌商敢贊助他們,於是嘉賓們都穿的自己的常服。
幸虧他身高腿長氣質好,就算現在把臉遮住也是路邊令人難以忽視的風景線,否則直播錄製的時候簡直是災難現場。
他若有所思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