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將殷紅的血珠輕柔地按在了童童眉心,如果有人想對童童動手,那就得接受他的煞氣帶來的反噬。
“容先生……”鍾謙想問剛才是在做什麼,他打算阻攔問清楚的時候居然動不了了。
“兩件事。”容瑜起身後冷著臉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以後別讓你女兒一個人待在任何地方,先聯絡這個電話,就說是我讓你找他們的,讓他們幫你去青松觀或者其他什麼靈驗的寺廟道觀給你女兒求個護身符。”
容瑜把南月的電話給了鍾謙,他的保護措施只能在對方動手的時候生效,以防萬一,還是得讓有人手的特殊部門介入。
不是說他妻子的事嗎,怎麼又牽扯到了童童?
鍾謙茫然不解,但是看容瑜表情嚴肅,他還是點點頭:“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容瑜看向某個方向,“你妻子的死多半有問題。”
看來這樣命格的女性確實不好找,但是五歲以下的孩童顯然不符合要求,他們大概是打算先把人擄走養著,等到了年紀後如果人數還不夠,就把養大的童童用上。
“什麼!”鍾謙的情緒激動起來,“可是警察和醫院都說惠惠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怎麼會?!”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愛妻去世的打擊,現在又告訴他,妻子的死並非意外,鍾謙一時難以接受。
鬱緋也覺得奇怪:“我當時就想問了,惠姐平時出門都是隨身備著藥的,怎麼會在家裡突發心臟病去世?”
“這個問題,問她自己不就好了?”容瑜抬手一揮,所有門窗立即緊閉,室內突然暗了下來,幾乎和夜晚無二,明明沒有人去開燈,客廳內的吊燈卻突然亮起。
鍾謙和鬱緋被容瑜這一手嚇得整個人都呆了,特別是還對容瑜的實力有些懷疑的鐘謙。
他印象裡那些大師施法都是祭壇點香然後念一段奇奇怪怪誰都聽不懂的咒語,但容瑜就這一揮手就成了,鍾謙著實沒想到,鬱緋給他介紹的這位年輕大師居然這麼給力的嗎。
“出來吧,我知道你聽得到,如果不把當天的事情搞清楚,你不擔心他們會再對你女兒下手嗎?”容瑜對著某個方向開口道。
他有些好奇,為什麼重生後“那些人”的動作似乎每次都會被他撞見,可他上這檔綜藝完全是出於意外,還是說這節目的開機選材,包括被邀請來的幾位嘉賓,其實都不是巧合?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色睡裙的身影從童童剛才出來的房間裡飄了出來,是一個氣質沉靜而學術的女性。
“惠惠!”鍾謙激動地伸手就要去牽她的手,卻穿過了對方半透明的身體,這才意識到這只是死後的靈魂罷了。
“惠姐好。”畢竟是見過鬼還被鬼附身的人,鬱緋就顯得冷靜多了,除了臉色有點發白外一切都很好。
“你們能看到我了?”江惠青白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原本只有女兒能看見自己,江惠擔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