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此時,雙方誰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緩過神來的周彥樺和李飛雨也馬上驅著虎鷹衝了上去,攔下那兩個趕過來幫忙的散仙,混戰頓起。
山谷中的犼獸這時候也緩過勁來了,抬眼一看馬上就明白了。只見它又習慣性的搖晃起了大腦袋,像是一隻正處在興奮中的烈馬,已破欄衝刺般的速度對著傍邊一隻周身雪白,且頭帶花紋的豹子追去了。大有虎入羊群的架勢威風自不用說,嚇的那豹子調頭就跑。另外一隻長的像牛的兇獸一看,忙在則猛追起來同時聲如震雷般對著犼獸不停的叫喚起來,但也只是虛張聲勢不敢上前,犼獸更不理會它全當沒看見一樣仍是一門心思追殺著前面的白豹。
山谷之中經著三隻兇獸一鬧,頓時樹倒石飛亂做一團。
山谷中的這兩隻兇獸孫為民還是認識的,那白豹名喚孟極,八丹地獸。而那隻長著白尾巴的牛,名喚那父,同樣也是八丹地獸。他們倆要比鉤蛇差一些。
《北山經》載:石者之山,其上無草木,多瑤碧。泚水出焉,西流注於河。有獸焉,其狀如豹,而文題白身,名曰孟極,是善伏,其鳴自呼。說的就是孟極,樣子和孫為民看到的一樣,就是一隻紋首白身的豹子。(這裡的題指腦袋的意思)
《北山經》載:灌題之山,其上多樗柘,其下多流沙,多砥。有獸焉,其狀如牛而白尾,其音如,名曰那父。這那父就是長著白尾的大牛,叫起來聲音很大。詨為大叫之意。
在看那剛剛被蛟女偷襲而傷的黃袍道人,此時也灰溜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咿呀呀的怪叫著嘴角邊還掛著血漬,只見他一橫手中的晶黃法器向蛟女罵道“宵小之輩敢偷襲道爺我,報上名來!”
孫為民一聽著這位的音調就知道他已經急了,那聲音簡直不像是喊出來,怎麼聽都是哭出來了,嘶啞到令人懷疑起他性別的地步。
蛟女並沒有理會那黃袍道人仍是和紅袍人繼續打鬥,黃袍道人一看怒氣頓生,轉頭看了看谷中被犼獸追的那兩隻狼狽之極的兇獸大急不已,只見他伸手探地一把抓起,右手持土左手掐訣便開始起法。孫為民一看黃袍道人起法,忙仔細觀望感到四下的兵殺之氣立時大盛起來,心中暗道不妙。
黃袍道人的法起的很快,右手一揚漫天青黃飛出只聽道人喊道“兵來!”,其聲仍舊保持著嘶啞如嚎的特色讓人聽的很不舒服。再看那道士祭出的如飛塵般的煙幕,隨風而漲向四散開來如迷霧一般鋪開,山谷之北盡被其罩在當下,朦朧一片如暴風之中。
慧兒一直就守在孫為民身邊,見煙幕一起馬上帶著孫為民向南飛去已做躲避。孫為民回身一看,只是片刻煙幕就已盡散。此時,山谷之北的一側站滿了色泛清黃手持兵刃的怪人,怕是不下幾千。孫為民忍不住驚道“灑豆成兵?”
其實孫為民說的不盡然,這黃袍道人起的法雖與灑豆成兵一曲同功,但他的依物是沙土喚出的兵兇也是五行屬土,和灑豆成兵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或是應該叫鋪土成兵罷。
這是孫為民第一次見金仙出手,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不免唏噓道“這世上果有奇人,這取土聚兵之法也太厲害了點吧,有這法術要軍何用啊?”。孫為民哪裡知道,此法雖是玄妙但不是想用就用的,沒看那黃袍道人起法後身上的土氣馬上就弱了下來汗如雨下般喘息著,估計連風都行不得了。雖是如此,但那黃袍道人還是吃力的對土人命令道“前去斬敵。。。。。”
這下,原本呆立不動的數千土人馬上就動了起來,鋪天蓋地似的散了開來,有對犼獸去的、有對蛟女去的、甚至還有對著孫為民和慧兒來的。
蛟女一見此情景馬上抽身而逃向孫為民這邊援來,邊飛邊揮手祭起水氣企圖驅散衝著孫為民追去的土人,但效果不是很大一則土人太多,二則蛟女五行屬水吃了很大虧。那紅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