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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眸微微眯起,唇角扯動出一絲冷冷的譏諷,“好,本王就陪你慢慢玩到最後。”嵌在她頸部的手慢慢地鬆開,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引起她微微的驚顫,“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陪他到最後?她不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還能堅持多久,但是,她現在要做的便是極力掩飾那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的真相。
她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耍出什麼花樣,她能做的只是少招惹他,最好是可以讓她無視,但是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這個想法,似乎太過可笑。
他的手雖然鬆開,卻並沒有起身,整個身軀仍舊壓在她的身上,只是刻意的不再去看她那光滑如玉的手臂,冷冷的眸子,一一掠過她的身軀,微垂的眸子中,讓人看不到任何的情緒。
凌風的心仍舊高高的懸著,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但是他卻偏偏不起,也不動,讓整個氣氛變得沉悶而詭異。
突然,他的手沿著她的頸部猛然的滑下,滑過她的胸前猛然的抓緊,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溫柔,狠聲道,“既然嫁給了本王,總要盡一下責任。”一個責任,定位了她的地位,他說的責任,也只不過就是供他發洩的工具。
說話,一雙手,肆意在她的身上游動,所到之處,都是他粗魯的殘忍。在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片片的痕跡。
他的粗魯,很明顯的刺痛了凌風,只是凌風卻如同沒有感覺到一般,一動不動地僵在那兒,就如同一個冰雕的塑像一般,任由著你如何的摧殘,都不可能會反抗。
軒轅澈肆意的手,猛然的停住,雙眸猛然的抬起,冷冷地望向她的臉,太過近的距離,讓她明顯的感覺到那如冰刺骨的冷冽,以及那如岩漿爆發的毀滅。
她此刻無動於衷,一動不動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眸。
凌風此刻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有一臉的平靜,不過,那毫不避閃的,直直地望著他的眸子中,卻閃著明顯的厭惡與仇恨,她恨,那是肯定的,她厭惡他的碰觸,那更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怎麼?很恨本王?”他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冷冷的薄唇微微的動了兩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他那冰冷的唇間逸出,冰如僵石的唇角微微的扯動,“本王的碰觸會讓你厭惡?”
疑問的聲音,卻是肯定的語氣,暗暗收緊的手,突然的伸開,握緊,便恰恰握住了他最想要忽略掉的地方,她的手臂,雙眸便瞬間的愈加變得冰冷,“或者你更期待著慕容凌雲來碰你。”
凌風的臉色微微一僵,極力保持的平靜,因為他那毫無遮攔的話,微微動搖,這個男人,的確夠無恥。
看到她臉上微微的變化,他雙眸中的怒火猛然的燃起,直直地噴向她,狠狠地說道,“只可惜你現在是本王的王妃,你只能在本王的身下喘息。從今天起,你的身子,也只有本王才能夠碰。你最好明白這一點。”
凌風的唇角微微扯動,扯出一絲似嘲諷,卻又似自嘲的冷笑,望向他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明顯的譏諷,冷冷的,一字一字地說道,“所以,我不會拒絕,更不會反抗,我只當是被一隻豬啃了一下,最多明天好好的清洗幾遍。”儘管,再怎麼洗都洗不去那骯髒的痕跡。
但是此刻她卻說得雲淡風輕。是想欺騙自己,還是想要故意的激怒他。
前者似乎無處考究,但是後者的效果卻是相當的顯著,軒轅澈壓在她身上的身軀明顯的一僵,似乎還隱著微微的輕顫,而一雙眸子,此刻已經分不清那是火,那是淡,只有一種恨不得殺人的狂烈,本來抓著她的手臂的手,此刻似乎根本就沒有了意識,便如同此刻的手中握著只是一根木棍,不僅僅是用力的抓緊,而是想要從中間一折為二。
那種不受控制的力道,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