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人按在巷子裡。
聽到有人說:“奇怪,明明聽到有人在喊!”
閻埠貴拼命的掙扎,可是嘴巴被堵住了,也不能動彈。
只能聽著腳步聲漸漸遠了。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他身上。
閻埠貴抱著頭在麻袋裡扭來扭去。
過了很久。
感覺到人走了。
他從麻袋裡鑽出來跑到巷子外邊大喊:“是誰打我?給我出來!”
漆黑的街上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閻埠貴:“壞了!”
他朝前面跑焦急的喊:“我的腳踏車,我的花生!”
跑了大概有兩百米,聽到腳踏車軲轆的聲音。
閻埠貴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一個白色的燈籠在屋簷下晃,藉著光看到巷子裡的場景。
一輛二八雙槓腳踏車在往前移動。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巷子裡沒有人!
閻埠貴嚇得跌坐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牆上趴著的守衛員無聲的笑,兩個人扯了扯手中的鋼絲腳踏車繼續往前動。
腳踏車輪發出的聲音在夜裡格外的刺耳。
閻埠貴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跑。
忽然看到前面有個人推著一輛腳踏車,從巷子裡出來橫在路中間。
閻埠貴停了下來,揉了揉眼睛。
他睜大眼睛仔細的看,前面確實是個人,腳踏車上還掛著一包東西。
閻埠貴飛快回頭,身後沒有人跟來。
前面穿白衣服的那人突然推著腳踏車飛快的跑。
閻埠貴反應過來,在後邊追:“我的腳踏車!”
追了幾分鐘,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閻埠貴喘著粗氣:“偷腳踏車的賊,我終於抓到你了,你跟套我麻袋的人是一夥的吧!跟我出派出所!”
天寒地凍的他給累得出了一身汗。
被風一吹,冰涼的衣服貼在背上,凍得直哆嗦。
那個人一直低著頭,不吭聲。
閻埠貴抓著腳踏車車凳子,“心虛了?知道害怕了?”
伸手就去拽那人的胳膊,忽然連衣服帶手臂就這麼掉到了雪裡。
“啊~”
那個人慘叫一聲,抬起了頭。
他的臉上白得跟雪花一樣,
一張血紅的嘴巴佔了半張臉。
閻埠貴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守衛員摘掉瓜皮帽,把臉上的面具一摘,跟同伴揮手。
他們把閻埠貴抬到腳踏車上,推到四合院門口。
全都躲起來。
捏了個雪球砸在閻埠貴的背上。
雪球砸在他後腦勺,雪花掉進衣領裡,透心的涼。
閻埠貴醒了過來,哼哼唧唧的扭著伸手扒拉衣領。
就在這時,大門口出現一個人影。
有人揹著光走了出來。
閻埠貴嚇了一跳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哎呦喂!”
看到一雙腳朝他走了過來,閻埠貴嚇得大叫一聲。
三大媽伸手去探他額頭,“你中邪了?”
閻埠貴大口大口的喘氣,著實嚇得不輕。
看到是自己老伴才鬆了一口氣。
三大媽把他扶起來,抬著腳踏車進院子。
忽然看到他額頭上腫了一個大包,驚撥出聲:“你咋又被人打了?”
閻埠貴覺得丟臉,剛才肯定是有人惡作劇。
八成是何雨柱。
覺得丟臉急忙否認:“沒有,不小心摔了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