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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地看著自己,目光熾熱,趙歆在這樣熱烈的目光注視下,也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熱,便用腳趾輕輕碰了碰石開的掌心。

石開看他這樣,明白趙歆的意思,老實人本來微紅的臉此時更加紅得厲害,一隻手仍將趙歆的腳捏在手裡輕捏,另一隻手卻上抬勾下了趙歆的頸項,吻上了趙歆玫瑰般色澤的豐潤雙唇。

兩人都沒說話,吻得也不激烈,卻是相濡以沫,石開漸漸起身將趙歆壓在了平整的大石塊上,午後的陽光下,兩個身影漸漸合一。

情事過後,身心都很舒暢的趙歆便挨著石開睡著了,石開小心翼翼地調整著他的姿勢,免得他起來被石頭硌得難受。

和石開做這種事,大概是趙歆最舒服的,沒有一點點壓力,又是完完全全心甘情願的。其他的,像趙戩和段遠征不用說,肯定心不甘情不願;至於李曄,他雖然對他很有好感,但畢竟不及跟石開多年的感情,突然在一起了還是有點不太適應的感覺;至於后妃,大概是受荒淫好色的父皇影響,幼時,經常看到他那不避嫌的父皇大庭廣眾之下亂搞,以致讓他有一種心理陰影,只是為了江山血脈延繼,他也只能儘量適應,不過三年前即位時,將皇宮進行了大整頓,父皇那些嬪御們,想嫁人的就放出去嫁人,不想嫁人的就放在行宮好生供養著,至於皇宮裡就只留極少的宮人,他的后妃也不多,不過三五人──這也是受寂寞抑鬱的母后還有其他同樣寂寞的宮妃影響的,讓他沒有像他父皇那樣大肆選妃。

這一日短暫的愉快休閒後,接下來事情便慢慢多了起來,再次有休閒的心情已是許久以後了……

卻說那天晚上被李曄氣了一次,這次西營北營的事又讓李曄氣了一次,段遠征實在受不了那個面癱的傢伙了,於是便到表弟這邊,詢問趙戩的看法。

“你說李曄是哪方面的勢力?看他最近頻繁分解太平軍隊的力量,你說他是不是西鳳或者射鵰的奸細?”

李曄代表的到底是哪方面的勢力,這個問題是最近趙戩和段遠征想的最多的。

這時趙戩聽了段遠征的話,邊看著歌舞邊漫不經心地道:“你不是說他內力深厚?最近太平的江湖勢力日漸往朝廷滲透,以獲取更大的利益,或許他來自江湖呢?”

其實江湖問題是太平和西鳳射鵰都頭疼的問題,很多大的幫派勢力滲透幾個國家,其所累積的財富和勢力範圍根本不亞於某些小國,他們與朝廷和商賈關係緊密,朝廷許多政策如果觸犯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在朝中的勢力就會干涉,所以那些大的幫派不說小國根本不敢得罪,便是大國亦不敢小覷。

趙戩這樣一說段遠征倒也覺得有理,不過仍蹙眉道:“但是我們掌握不到他的資料無法知己知彼這讓人實在有些擔心。”

“急什么,他做的越多,露的餡就越多,總有一天能看到他真正的目的。像李曄這樣的人,一看就是精於謀劃的,他的來歷肯定被他消滅得差不多,既然我們查不到那么擔心也是白擔心,還不如不要擔心,以不變應萬變。是人就會有弱點,沒有弱點也有罩門,我們在一邊看仔細了,如果他沒有異心倒也罷了,如果有異心再做進一步打算,目前確實沒有下手的地方,而且也不是時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本來就頗有能力,再加上多年的皇室生涯,趙戩對陰謀詭計這種東西早就習以為常了,當它們來臨時他也極少焦躁或者失去冷靜,哪怕這個對手再強。

不過,武將世家出身的段遠征就不同,他是那種憋不住的人,卻聽他當下道:“可是他鼓動歆兒做的那些事,老子看著實在礙眼。”其實最主要的是不喜歡李曄這個人。“趙歆腦子進水了,跟這人搞在一起。哎,我說趙戩你有空就勸勸歆兒吧,相對來說他對你的態度還好一點,我要說什么他根本不聽。”

“勸他做什么?”趙戩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