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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會帶著這些?”

“習慣了。早些年密河發大水。父皇派我去治水。我便與軍隊一起。攜帶乾糧方便行軍。後來去治瘟疫。攜帶乾糧方便也安全。再說這些年在江湖上走。風餐露宿地時候居多。”他說。語調裡浮著一種回憶往事地愉悅。

這話語讓我吃了一驚,以前以為他就是一個甩手的王爺、陰謀家,卻不料他卻是實幹者,真正做了實事的人。怪不得以前他在朝野都有美名。我側過頭看他,夜色中,只能看見他的輪廓,剪影太好看。我心裡突然浮起一絲奇怪的感覺,這男人或許比不上夏月凌聰明,不如夏月凌那麼會佈局,卻似乎比夏月凌更適合這天下。

“想什麼?”他突然轉過頭。我嚇了一跳,慌忙說:“我只是感到驚訝。”

“呵呵,曉蓮那樣看得起我。我甚是高興。”他笑得很爽朗。

我滿頭黑線,眉頭緊皺,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麼,我最討厭別對我用讀心術。”我趁勢轉身就走,逃開剛才的尷尬。

他一把抓住我,逼迫我面對著他,舉起手做發誓狀說:“僅此一次,絕不有下次,離對你保證,否則灰飛煙滅。”

“哎,好好的,不會就不會了,你發這等誓言作甚?你這個傢伙。”我急忙斥責。或許以前的我不相信誓言,但命運向我漸漸揭開的世界,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世間地誓言是會應驗的。

“離說到做到,別擔心。”他抓著我手的力道放輕,轉抓為輕拍,聲音呈一片寧靜,有了夢幻的意味,“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他分了一半放到我手中。

我握著,看著近在咫尺地離,他渾身的氣息往我鼻子裡鑽,這感覺好熟悉。仿若是許久以前便見過他一般。

“又發呆了。”他咧嘴笑,眉目生動。我還愣著,他卻陡然湊到我耳邊說:“一人一半,便是圓滿。”

我地臉來由地滾燙,身子一緊,僵硬得動彈不得,只迅速低頭,動作機械地拿著藤藜餅往嘴裡送。

香甜的餅,不是我上次在靈都城小吃攤上買的那種味道。這餅烤得更考究,仿若加了特殊的香料,並且離應該是一直用結界罩著,在這寒夜裡,它並沒有冷,看來是他專程從皇宮帶來的。想到此,心裡覺得暖,卻也覺得遺憾,終究我們相見太晚,我心裡便不可能有夏月凌之外的人存在了。

沒有夏月凌之外地人存在?這個念頭跳入腦海裡,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在何時,他已經在我心裡佔據了那麼重要的地位了?

“怎麼又不說話了。”他突然說話。我一驚,陡然咬了舌頭,只好把頭埋得更低,悄無聲息地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語調模糊地說:“我是在想你剛才說明天入夜時分,對方進攻地事情。”

“你不信我?”問道,隨即又笑著說:“你回去問問十八,他肯定也這樣說。”

“什麼?”我吃驚地看著他,吐出這兩個字,馬上意識到自己若接下來不說點什麼,便有此地無銀之嫌,說不定離便是用我慣用的手法:蓋火鍋呢。於是,我立馬用更驚訝地語調問:“你竟不知的他與那五個妖孽對戰,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他冷哼道:“他是十八,你以為。”

我沒話可說了,他們是老冤家,估計夏月凌從冷宮裡放出來那天開始,他就開始研究他了。其間兩人過了多少回招,我是不得而知。不是俗話說“敵人也是知己麼?”

“好了,回去吧。免得有人抓狂。”離揮手朝崗子下走,語氣也聽不出喜怒哀樂。

我亦知曉是他指夏月凌,也不好說什麼,只緊跟著往崗子下走。

進得軍營,火頭軍營帳已開始做飯,乒乒乓乓地響。我這才想到我剛還吃了藤藜餅墊了下,夏月凌那傢伙估計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想到他餓得抓狂,卻又不能去找吃的地慘狀,我心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