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紅顏知己,也是此生足矣啊。”
說這話的時候,書生則是對著裴婉瑩微笑著,顯然是想要藉著李亞仙跟鄭元和的事蹟,向裴婉瑩表達好感。
“哎哎哎,往前看,往這邊瞎瞄什麼?你想要找的人在臺上呢。”李弘手指敲著桌子警告著那位書生。
“你……你這人忒煞風景……。”書生看著李弘威脅的眼神,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一股敬畏,你了半天,說了個煞風景外,便真如李弘所說,扭頭開始看向舞臺上。
裴婉瑩看著李弘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拉了下他的衣袖,小聲說道:“這裡可不比是兵營,文人士子則需要涵養的,不可那般威脅、嚇唬人的。”
裴婉瑩心道李弘軍伍出身,雖然腹有才華,但是無論如何也是軍伍之人,常年不與這些士子文人打交道,怕他一時衝動,拿出軍伍之人的脾氣,再跟人發生衝突。
“這……這我知道,就是看不慣把一個故事掛在嘴邊,好像除了這一個故事便沒有其他故事了。”李弘不滿的搖頭晃腦,看著裴婉瑩說道。
“那這麼說來,這位公子可是有比這李亞仙娘子與鄭元和故事更精彩的故事了?”坐在對面的書生看了一眼他們詩社的同窗,被李弘噎的看向舞臺,聽到李弘的話,不由得出頭問道。
李弘邪了那書生一眼沒理會,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不管好壞只會瞎起鬨的,所以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一句。
“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保證比這個李亞仙跟鄭什麼的故事要精彩萬分!”李弘笑著的喝了一口茶,旁邊的揚武直皺眉頭,按理說,這些都需要經過自己檢驗後,太子殿下才能喝的。
那書生碰了個軟釘子,看著李弘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一時之間怔在了那裡,臉色開始變得通紅,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有辱斯文,哼。”染後扭頭也跟著同窗開始看向舞臺。
裴婉瑩像是知道李弘的脾氣一樣,無奈的笑了一下,看著那書生憤憤的扭頭後,對著正衝她眨眼睛的李弘問道:“真的嗎?什麼故事?可否告知我?”
裴婉瑩雙眸一亮,作為還未出閣的女子,心裡如果說不向往自己的愛情那叫騙人,所以,妓 女與文人士子的風流韻事,也算是迎合了這個時期人們對愛情故事的嚮往。
此刻聽到李弘說有比這個更精彩的故事,就像是上一世的女子般,找到了一個更好看的言情電視劇一樣,雙眸泛著興奮的光芒,心裡抱著激動的期許。
“那是自然,只會比這個故事精彩好聽。”李弘再次喝了一口茶,看著裴婉瑩那興奮的目光,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當一個說書人,以此來讓裴婉瑩更加的崇拜自己。
但他卻不知道,自從在藍田唸了那首從軍行,以及後來對於孫思邈的許諾,加上治癒天花的本事兒,已經讓他在裴婉瑩心裡的形象,已經變得高大起來了,甚至是有著小小的崇敬在作祟。
要不然裴婉瑩也不會今日與他初見,便毫無疑問的把尊貴的請柬給他,然後進入詩會後,又再一次的幫他化解尷尬,此刻又開始怕他得罪於那些士子,開始給他講一些文人墨客交往的經驗。
舞臺上此時也換成了一個女子的舞蹈,輕盈的身軀配合著婀娜多姿的動作,碎碎小步像是足不沾地一般,在臺上飛來飄去,把曼妙的身段演繹的淋漓盡致。
“那是什麼故事啊?”裴婉瑩小聲的問道。
她不像李弘一般,眼裡根本沒有規矩一樣,最起碼她還知道小聲一些,表現出對舞臺上女子的尊重,不能因為人家在賣力的表演,而自己卻在下面大聲喧譁。
“想聽啊?那我告訴你?”李弘看著裴婉瑩問道。
裴婉瑩溫柔的目光望著李弘,臉頰上兩個酒窩像是打賞給李弘一樣,再次浮現出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