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唇槍舌戰,最終經過跟李淳風的討價還價,李弘拍板後,白純把李淳風的一千五百萬兩銀子的支出,給壓縮到了五百萬兩銀子的支出上。
即便是這樣,李淳風還是神情輕鬆,讓白純覺得李弘拍板拍早了,再給她一炷香的時間,她能把銀子壓縮到一百萬兩。
李淳風是想,既然要來了銀子,不管多少,那麼再依照原有的設計圖,建造幾艘小一些艦船航行、巡弋海上,大唐的水師就輕鬆很多了,不至於就靠著三艘艦船天天東跑西顛,沒有個喘氣歇腳的機會都。
何況,如此一來,自然是必須要擴招水軍,這對於大唐兵部雖然是一筆不菲的支出,但那是太子殿下這個尚書令該考慮的事情,自己只負責自己份內的事情就足夠了,頭疼的朝堂之上,還是讓太子殿下頭疼吧。
“只是五艘戰艦,如今還得麻煩陛下命名,這鉅艦沒有名字,也說不過去不是?”李崇義突然間插話說道。
看其臉上的神情,顯然對於出海一事兒是頗為動心,想來是很想跟著出海看一看大海,是不是有太子殿下所言那般,充滿了激情跟刺激。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如何?”李弘喝了口茶水,看著幾人問道。
李淳風顯然是早有預料,這與他想象的差不多,身為對星辰宇宙有著強烈愛好的他,自然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夠以星宿命名,所以當李弘說出四大神獸後,他第一個就舉手贊成了。
崔知辨本想著以其他命名呢,但見李淳風都舉手贊成了,也只好跟著一起舉手贊成。
白純、李崇義又沒有發言權,既然說了叫這個,那就叫這個吧,不過不對,這才四艘啊,還有一艘該叫什麼呢?
白純眨動著明亮無辜的眼睛,與剛才唇槍舌劍的時候判若兩人,低聲問道:“殿下,五艘戰艦啊,還有一艘您沒有命名呢。”
“中次三經萯山之首,曰敖岸之山,其陽多??琈之玉,其陰多赭、黃金。神燻池居之。是常出美玉。北望河林,其狀如傘�緹佟S惺捫桑�渥慈綈茁苟�慕牽��環蛑睿��蚱湟卮笏�C��蛑釗綰危咳鞝艘材馨押賈菟�鄭�右庖逕弦�虼蠛#�M�喲艘院螅�賈菸骱��換崾歉珊檔氖焙蛭匏�捎茫�笥曄焙��豪某稍鄭�綰危俊崩詈肟醋胖諶耍�蒙膠>�詰納袷薹蛑睿��詈笠凰醫⒋�雋嗣���
“夫諸?傳說其性溫和喜歡嬉戲,但他一出現,其地必是大水時期,杭州大雨時期,因為水利不便,經常出現洪水氾濫,所以你民間常有傳言,說是神獸夫諸定是身處杭州,所以才使得杭州經常洪水氾濫。如今艦船被殿下命名為夫諸,從錢塘江移走,顯然是太子殿下心繫黎民百姓安危,以引走夫諸,為杭州百姓祈福,如此臣李崇義多謝殿下了!臣在此立下軍令狀,三年之內,必將杭州水利修繕完成,保證西湖之上日日有水,而且不會再氾濫成災。”李崇義回味著夫諸二字,起身向李弘施禮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啊?”李弘看著李崇義一臉認真的臉,抬頭淡淡笑著說道。
“是,臣主動承擔的,還望殿下監督。”李崇義在李弘的示意下,再次坐了下來。
商量完了這些事兒,關於李敬業的事情,自然是如剛才所言,只要李崇義盯緊了上面的揚州,下面的括州這兩地的折衝府,盡力把搖擺不定的折衝府,拉回到大唐這邊就足矣,至於其他的,就不用李崇義管了。
夜風習習,帶著一絲清涼的感覺,李弘與白純緩緩走進了竹林身處的樓閣之中,二層樓閣,便是他這些時日,在杭州的居所了。
而且站在二樓,甚至可以把外面整個西湖裝進眼裡,平湖春色的景緻,在深夜時分,雖然是一片朦朧,但點點船塢發出來的昏暗火光,也向站立在視窗的白純跟李弘,訴說著景逸之中的西湖之上,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