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自己的心思:“是啊,想讓我的米粒回到我的身邊,想讓米粒可以回頭,想讓米粒不要丟下我。我要給你一個理由,一個重新選擇的理由,所以,我不介意自己的手段是否光彩,卻在被你揭穿後,有些擔憂,不曉得我的米粒是否能不顧一切。”
我窩在他的頸窩,痴痴笑道:“哥,你曉得的,每個人在犯錯前,都會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謝謝你,給了我一給白狐背叛的原因,然後允我一個放縱的理由。但,當這個未知的謎團變得模糊,而我還沒有聽見白狐的解釋時,今天的放縱便成了蓄意破壞遊戲規則,是要受懲罰的。”
青菊淚痣用纖細的白皙臂膀擁著我的腰肢,用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我的背脊,沿著那誘惑的曲線感知似的遊走著:“讓所有的懲罰都由我來承擔,好嗎?”
我搖頭,態度堅決:“不好。”
他身體微僵,手臂豁然收緊,聲線裡有絲輕顫般的不確定,以及看似隱匿得很好的脆弱,如同自言自語般的問道:“不好嗎?”
我點頭:“對,不好,因為這不是一個人的揹負,卻是我們兩個人的歡愉。哥,我想要你。如同一直以來渴望的那樣。所以,我不會把你當作自己放縱的物件,也不會因為對白狐的氣惱而故意選擇背叛。你能感覺到嗎?我要你,只是單純的……想要你。”
但他顫抖的唇畔落在我的柔軟上,我的臉龐滴落了一顆晶瑩的璀璨,說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我的,也許,就是我們兩個人的。
他低低笑著,顫抖著肩膀,愉悅著感官,如同綻放在濁世的一朵無暇溫玉;他細細撫慰,輕柔著手指,蔓延著觸覺,如同地獄裡的曼陀羅般恍如隔世的搖曳著;他一寸寸融入我的身體,在耳邊發出滿足的呻吟,如同古老的琴音般,只等著懂得的人撥弄出這一世的芳華;他迷醉這一池子的柔情裡,盪漾開別樣的風情,如同誓言般一邊邊輕吟著:“我要看見你,米粒,我要看見你……”
斗轉星移花青陣(四)
陽光伴隨著海風,和著花香,從白色的視窗飄灑進來,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將那白皙的肌膚鍍上一層感性的金色光暈,如同勾勒了精緻金邊的瓷器,細緻的觸覺令人怦然心動。
他的睫毛輕輕搭在眼下,形成完美的弧形;他的鼻息微微呼扇著,承載了悸動的資訊;他的唇畔被我啃噬得越發粉潤飽滿,如同花兒的初蕊般誘人蹂躪;他的下顎微尖,清瘦著完美的弧度;他黑色的髮絲凌亂白皙的肌膚上,如同聖潔的嬰兒般無邪,只是胸膛上那幾朵誘人的紅色玫瑰吻痕,便在豔麗間化身為半面臉的妖孽,誘惑著膜拜者的痴狂。
當我被一束陽光喚醒後,便看見了這樣的絕色美景。
緩緩上揚著滿足的唇角,慵懶地窩在他的懷裡,用食指輕柔地描繪著他的容顏,觸碰著他柔潤的粉嫩唇瓣,感覺他的唇微微嘟起,在我的食指上輕柔的一吻,如同露珠般承載了晨光的柔情,微啞著嗓子,閉目笑道:“食指大動,是這個意思嗎?”
我哦一聲,收回食指:“野貓偷腥,也許更貼切。”
他低低笑著,愉悅的感官從震動的胸口處傳來,帶動了我心跳指數。
由一點點的啃咬輕啄開始,到肢體緊密的纏繞,隨著身體的再次交融,我們用私磨的方式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同精神道肉體,一一體味著結合的戰慄。
在他的低吟中,那白色的溫熱便噴灑在我的腹部,站放開朵朵嬌豔的羞澀。
他喘息著將我抱入懷裡,問:“它……是什麼樣子的?”
我用食指沾起腹部的乳白色,送到他的鼻息處:“它是乳白色的,就像一朵朵柔嫩的小花,綻放在我的肚皮上,非常調皮可愛。聞聞,它是你特有的芬芳,蘊含了無數個精子,如果百發百中,那需要一個運動場似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