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青城派的人也不敢找福威鏢局的麻煩了。
幾個呼吸的時間,餘滄海的身上便出現了好幾道傷口,卻都不是致命傷。
餘滄海畢竟武功不弱,楊銘又缺乏實戰經驗,雖然佔據上風,卻也無法輕易打敗殺死楊銘。
兩人鬥了十幾招之後,餘滄海突然一振長劍擋住楊銘,然後身體倒飛出去,跟楊銘拉開了距離。
“且慢動手!這位少俠,你當真是福威鏢局的人嗎?為何老夫從未聽說過你?”
餘滄海要將福威鏢局滅門,自然將福威鏢局上下所有人的訊息打聽了一遍,但像楊銘這樣將他壓著打的少年高手,福威鏢局中根本沒有。
楊銘收劍而立,搖了搖頭。
“我自然不是福威鏢局的人。餘矮子你且聽好了,小爺是華山派的。”
“什麼?竟然是華山派的弟子?君子劍嶽先生倒是教的好徒弟啊!”
嘴上說著諷刺的話,餘滄海心中卻是憤怒伴隨著恐懼。
青城派到了餘滄海的手中,已經被五嶽劍派騎在了腦袋上,沒想到如今華山派的一個二代弟子都能夠將他壓著打,那麼嶽不群的武功豈不是一劍便能殺了他。
“你誤會了!我可不是——”
楊銘正想要解釋,自己並不是嶽不群的徒弟。
餘滄海卻突然轉過身來,施展輕功逃走了,而且還一邊跑一邊長嘯說道。
“既然華山派嶽掌門的弟子在此,想必【辟邪劍法】也落入了華山派手中。看來要不了多久,華山派就要重登五嶽劍派盟主之位了。”
堂堂的青城派掌門,說是真的在楊銘面前不要臉皮的逃走了。
當然,他打不過楊銘是一個原因,最大的原因應該是不敢跟華山派起衝突吧。
林震南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餘滄海其實是怕了華山派的名頭。
看到餘滄海已經退走,便慌忙拉著林平之來到了楊銘面前。
“哎呀哎呀!沒想到賢侄年紀輕輕,武功竟然如此了得,華山派嶽掌門果然是一代宗師啊!”
看到連林震南都誤解了,楊銘苦笑著搖了搖頭。
“姨父卻是誤會了!楊銘雖是華山派弟子,我師父卻不是君子劍嶽不群,而是華山派劍宗之長封不平。”
“原來……是這樣!”
林震南當然不知道華山派劍氣之爭的事情,他假裝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林平之說道。
“賢侄你看,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想讓平之帶一份厚禮送給尊師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楊銘自然明白林震南真正的心思,便點點頭說道。
“平之兄一表人才,若是由他親自送禮的話,封師父或是成師叔欣喜之下,肯定會收他為徒的。”
華山派雖然衰落下來,但依然是華山一帶最大的地主,而且又有附近諸多小勢力每年送上供奉銀子。
君子劍嶽先生飽漢不知餓漢飢,就算林震南親自給他送上一份厚禮,嶽先生都未必會放在眼中。
但是封不平和成不憂隱居中條山,跟嶽先生一比,日子說是過得清苦都不過分。
若是能將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收為弟子,就衝著每年上千兩的供奉銀子,封不平和成不憂也斷然不會拒絕。
經過剛才的一番波折,楊銘和林震南、林平之返回客廳內,林夫人已經讓人備好了酒席。
一晚的熱鬧過後,第二天一早林震南讓福威鏢局的人手出去打探訊息。
中午楊銘陪著林家三口人吃飯的時候,打探訊息的人一同回來了。
昨天傍晚的時候,餘滄海確實帶著數十個弟子入住了福州城內的一家客棧。
但是今日一大早,餘滄海便帶著弟子們出城向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