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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道:“多謝梁總管賞識,可小徒卻得辜負梁總管的美意了,他要跟我去西北,不能留在京裡,如果以後有機會,等下官重再回京時,再讓他為總管大人效力。”
這是直接的拒絕,沒有給什麼面子,楊澤相信梁大忠絕對聽得懂。
梁大忠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他哈地笑了出來,道:“楊大人誤會了,咱家不是要讓付公子為我效力,咱家有什麼本事,能讓付公子效力啊,是讓他為皇上效力。”
頓了頓。他又道:“好吧,那咱家就把話直說吧!皇上一直都很喜歡提拔年輕人為官,這點楊大人是深有體會的,你不足二十的年紀,便當上了大理寺的少卿,雖然馬上便要去西北做縣令,算是暫時外放,但你想啊,本朝當中,有哪個縣令如你這般年輕的。何況還是以五品官位去當縣令的?”
楊澤點了點頭,這倒是,雖然他被貶官了,可品級未降,其實就算是降了,本朝也沒有這麼年輕的縣令,獨孤女皇對他還是可以的。
梁大忠見他點頭,又道:“楊大人你再想,那位付公子年輕有為。不但相貌出眾,而且勇武威風,年紀不大,便有了捉生將的名號。在年輕人當中,這個也少見吧!”
楊澤想搖頭,捉生將不過相當於十夫長而已,實在算不上什麼年輕有為。京城裡看城門的那些軍官,比他官大的都數不清,可他只能點頭。
梁大忠又笑了笑。道:“那麼,這種人才由咱家舉薦給皇上,很應該吧!”
“應該應該,這可多謝梁總管的美意了,但小徒卻還是要和下官去西北的!”楊澤不肯鬆口,深怕太監們害了付丙榮。
梁大忠心想:“怎麼搞的,怎麼還不答應,難道說我暗示的不夠?那就再明確地暗示一下。”
他又道:“昨天楊大人進宮時,可看到兩個年輕人吧,伺候在皇上身邊的那一對年輕人?”
楊澤忽地想到,他可不真看到兩個年輕人麼,還對他冷嘲熱諷的,哎呀,那兩個年輕人從外貌上來講,竟然和付丙榮有幾分相似之處,只不過沒有付丙榮那麼“美麗”,勇武方面更加談不上了,照付丙榮差得太多了!
難不成,這位總管大人不是自己看上了付丙榮,而是因為獨孤女皇看上了付丙榮?可不對啊,獨孤女皇沒有見過付丙榮啊!
明白了,是想把付丙榮當成是禮物,送給獨孤女皇,然後去和那兩個年輕人去爭寵!
楊澤此時哭笑不得,小付啊小付,沒想到,你長了張小白臉兒,結果真的要去當小白臉兒了,可惜得很,你要伺候的是一個老太太,就算是當今女皇,可也夠你哭的了!
梁大忠又道:“那兩個年輕人本是出身平民,沒什麼本事,可卻憑著對皇上的一片赤誠之心,便得到了皇上的賞識,一路提拔上去,現在已然是有了國公的爵位。楊大人請想,多少名官重臣,幹一輩子,也得不到國公的爵位啊,而他們只是憑著赤誠之心,便得到了這個爵位,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祖上積福積到的啊!”
楊澤聽了什麼國公的爵位,卻是沒有什麼激動的想法,那兩個年輕人是男寵,是面首,就算得到了國公的爵位又能怎麼樣,獨孤女皇都八十了,還能活幾天,她現在是女皇,在宮裡養小白臉兒,別人也不敢說什麼,可她駕崩了呢,那對於小白臉兒來講,就是禍事了,什麼國公爵位,對於新登基的皇帝來講,一文都不值,而且新皇帝會對曾經“伺候”過他老孃的小白臉兒,會怎麼處置?不用猜了,因為怎麼猜,結果都是要殺掉的,砍頭太輕了,必須得是凌遲啊,因為給新皇帝當過乾爹啊,這點哪個新皇帝也受不了的!
這可絕對不能答應,絕對不能讓付丙榮死於非命!
聽梁大忠說完後,楊澤立即點頭,順著話茬兒就道:“不錯,為皇上效力,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