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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有針對性地一擊制勝。其實於百之也具備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只是他把這些都用在如何揣摩領導的心思、如何討好領導上了。

第2…64問:遊子離家久了,都會思鄉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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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滄桑,變幻難測。而轉眼經年,許多幻想與期許,都在不經意間成為事實,或許你還來及細細思量……

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它原本透亮青白之色,是誰要用著濃雲筆走龍蛇?研磨渲染間,如可怕的猛獸一般,瘋狂地怒吼著、撕扯著,似乎要帶走這世間的一切——也包括時間與愛情。

凌厲的狂風肆無忌憚地穿梭著,將人們的驚呼統統拋在身後,所有柔弱的花草皆已顫抖著折服於地,向這狂風俯首稱臣,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明明是大白天,可這天色卻是如此的陰暗,只有那濃雲間偶爾劈出的一道閃電,撕裂長空,讓這昏昏沉沉的世界見到一絲刺眼的光亮,只是那隨之而來的驚雷聲又讓人不禁有些膽寒。

這是什麼鬼天氣?文秀在口中抱怨著。

此刻,她的耳邊除了那一聲聲驚雷,便是一片的混亂嘈雜,伴隨著重重的嘆氣聲與悽婉的哭泣聲。

我這是在哪兒?文秀閃動著一雙美眸驚愕地望著這個陌生的世界。原來自己一身囚衣,正跪在一高臺之上,手腳綁縛,身後立著一位手持鬼頭刀的彪形大漢。高臺周圍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個個都是滿臉的悲傷與惋惜,一些心腸軟些的婦孺已是淚流滿面。

我已經被擒住了嗎?就要被問斬了嗎?文秀大驚,這是怎麼回事?對了,阿飛呢?想到這裡,她轉頭四下裡找尋著。原來對面的高臺之上,便綁著自己的師爺劉飛。

儘管天色昏暗,但文秀依舊能看見對面的劉飛已是滿臉的憔悴,臉色煞白,那小小的眼睛早已沒了平日裡的半點神采,只呆呆地望著前方,那目光中盡是絕望與無助。

文秀本想高聲呼喚阿飛,卻張著嘴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直憋了個滿臉通紅。原來自己已經被人下了啞藥,再不能說話了。

此刻的秀秀只覺得咽喉刺痛,嗓子裡如同著火一般,而心中亦是焦急萬分。她暗自憤然:難道我這一生就這樣終結了嗎?如何臨死前都不能讓我說句真心的話呢?

她悽然地望著對面的劉飛,心如刀絞,暗道,若說此生有何憾事,那便是不能與心愛之人傾訴鍾情,阿飛,希望你此刻能明白我的心意,儘管不能親口說出,但我心中那份真愛卻是最真摯的,我不後悔穿越而來,不是因為能當上什麼八府巡按,而是因為在這裡,我遇見你,遇見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

就在文秀傷懷不已的時候,她身旁的彪形大漢突然走了過來,亮出了那雪亮的鋼刀,高舉在頭頂,在愈發頻繁的電閃雷鳴的襯托之下,如凶神惡煞一般,瞪著血紅的眼睛直盯著文秀,一臉的木然。

文秀的心像是針刺一般難受,雙目緊閉,只覺耳邊那大漢一聲狂吼,而自己亦是一聲驚呼:

“啊!”

……

待到秀秀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處官家驛館臥房之中,原本只是一個噩夢而已。

儘管如此,秀秀已是驚得滿頭大汗,只覺得四周依舊壓抑,自己那小心臟緊張得“撲通、撲通”一陣狂跳。

她披了件衣服從床上站了起來,緩緩踱步至窗前,輕輕開啟窗子一看,已是黎明時分,窗外果真是陰雨綿綿的天氣。

“大人,您怎麼了?”門口看守著的羅鎮虎聽到文秀的一聲驚呼,又聽見屋中似有動靜,不放心地高聲詢問著。

文秀趕忙轉身感激地答道:“羅大哥,沒事的,我只是做了個噩夢。”

羅鎮虎聽了,這才放心地退了下去。

文秀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