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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討好地笑了笑:“娘娘,奴才有個主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如貴妃瞪了太監一眼,“囉嗦什麼,有話快說!”
“娘娘,那虞鳳之是靖軒侯世子裴絕的妻子,而裴世子生母是霍家嫡女,那他就是太子一系,若太子知曉虞鳳之一直幫著摩詰公主討聖上歡喜,您說太子會不會多想?”
如貴妃輕輕挑起了眉頭,拍了拍太監的腦袋。
太監說的對,與其她來動手處理虞鳳之,不如把這件事踢到太子那裡,太子自負又多疑,虞鳳之幫助摩詰邀寵,太子一定會猜疑她的目的。
他們現在抓不到太子的破綻,那就給他點事,讓他自亂馬腳,沒準還能借太子之手收拾了虞鳳之。
“這主意不錯,去放訊息吧。”
“奴才遵命!”
如貴妃身邊的人辦事效率很高,不過一日這事就被添油加醋地傳到了太子口中。
太子負手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最後得到了確切的回稟。
聖上真的特別喜歡摩詰公主進獻的沙盤,賞賜下來的東西比他之前得到得還多。
姜語維是譽王的親妹妹,聖上越發喜愛姜語維,就會愛屋及烏地對譽王產生幾分憐惜。
這樣一來,他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白費!?
真是可惡!
一個幕僚憂心地對太子道:“殿下,那虞鳳之是裴世子的妻子,她幫譽王,難不成裴世子也有心倒戈?”
太子猛地一驚,裴絕是他手裡最大的籌碼,他等著裴絕的重弩設計圖,徹底穩固東宮的地位,如果裴絕倒戈,那他的勝算將大打折扣。
難不成是因為他用了他的改良圖,沒有分他功勞?
可裴絕那小子的命都是他給的,他和霍家人都是他的臣子,他們的功勞不就是他的!
幕僚又道:“殿下,臣以為這件事的禍源就是那個姓虞的婦人,她好好的世子夫人不做,非要入宮做侍衛,本就有失體統,這還不夠,她還幫那田家婦人翻案,讓聖上改了律法,一個女子簡直不夠她折騰的了!”
另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夫為妻綱,男人說什麼女人就該做什麼,她這一來,把男子的顏面置於何地?這種人,就該早點除掉,否則遺禍萬年!”
太子眸光微沉,坐下來靜靜思考起來,用手指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片刻後虛起了眼睛。
“孤饒過她一次,竟不知珍惜,那孤就讓她看看與孤作對的下場!”
幕僚忙道:“殿下,您剛剛挽回一局,這件事還是謹慎點好,既然那虞鳳之與雲安王妃發生了衝突,那咱們就可以利用這件事,做點文章。”
太子好奇地朝幕僚看了過去,“哦?你有什麼妙計?”
幕僚起身在太子耳邊低語了幾句,太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
雲安王妃那日從皇宮離開後,並沒有去找虞鳳之的麻煩,虞鳳之也照常入宮上值,日子竟然平靜了下來。
又過了兩日,虞鳳之入宮後,太子派人來請裴絕去了太子府,晴蘭院只剩下阿歡。
過了晌午,靖軒侯府突然來了兩個面白無鬚的男子,他們神色焦急,說虞鳳之在宮裡出了事,問世子爺在何處。
阿歡被嚇壞了,告訴那兩名內侍世子應在太子府,兩個內侍便讓阿歡跟著一起找,若世子不在太子府,她也能給個方向看下一步去哪裡尋人。
阿歡擔心虞鳳之,根本沒多想,急忙跟著兩人上了馬車。
可馬車走了一會兒,她才發覺方向好像不對,正想掀開車簾,後面就伸出了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兩個男人見事情辦妥了,急忙駕著馬車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