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
陳佳貝伸了個懶腰,說道:“好久沒有享受到這麼好的陽光了。我現在覺得把每一本書完整看一遍的時間越來越長,不會的問題也越來越多,心裡變得越來越沒有底!我現在撐死也就能集中精力看上半小時的書,就困得不行了。好幾次,我實在忍不住了,乾脆倒頭就睡。反正我想,如果不能在睡眠中養精蓄銳,那就讓我在睡眠中統統忘掉吧!”
黃秋月說:“我知道,你的觀點向來就是隻有休息好才能學習好!”
陳佳貝笑著說:“有時候我真納悶,看考研書竟有如此好的催眠效果。我看,應該給失眠的人一人發一本,保證他們一覺到天亮,但肯定做惡夢。”
黃秋月也放下書本,說道:“是啊,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整個都麻木了。腦袋裡除了考研,什麼事都不想了,有時候都忘了今天是幾號了。”
陳佳貝笑了起來,說:“這真是‘書山奮戰不覺難,一刻光陰莫等閒。長路迢遙飛浩志,前塵洗卻作泥丸。粗茶薄被心燈暖,明月清窗几案寒。欲待桂枝香萬里,海天壯闊俱歡顏呀。’”
黃秋月聽了,笑得直不起腰來。強忍著笑問道:“哎,你這個酸溜溜的詩是從哪抄來的?
陳佳貝也笑了,說道:“我在學校網站上發現的帖子,不知道誰寫的,估計是哪個考研的難友心聲吧。”
陳佳貝又問道:“就要報名了,你想好報哪裡了嗎?”
“你呢?你想報哪個學校。”黃秋月反問道。
“我還想報咱們學校。畢竟在這裡快四年了,我真有點捨不得,再說,離家也近,隨時可以回家。”陳佳貝笑著說。
“我想考國防科技大學,那裡畢竟是軍校。我想,可能學到的東西跟部隊實際結合得更緊密一些,畢竟我們是要到部隊工作的。”黃秋月說。
“唉,想想真是可惜,本來你把名額讓了出去,是想讓葛文軍去,可他現在竟然也讓了出去,而且連考試的機會都放棄了。要不然,你們就可以一起去讀研,還可以繼續做同學。”陳佳貝惋惜地說。
“我也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有時候,我覺得他太固執了。”黃秋月若有所思地說。
陳佳貝連忙安慰說:“沒事兒,他就是到了部隊也可以再考。聽說,我們就算考上了,也要到部隊工作兩年才能去讀研呢。”
黃秋月說:“對呀。我問過李隊長了,這是總部的規定。我們如果考上了,可以保留研究生資格。先到部隊工作兩年,是為了積累一些實踐工作經驗,這樣讀研時學習目標才更加明確,知道應該重點學些什麼,反正是對我們有好處的。”
“噢,那樣也好。我們到時候可以帶著工資去讀研,那樣就不算是窮學生了,可以想吃什麼吃什麼,想買什麼買什麼,還不用向家裡要錢,多好啊。”陳佳貝一臉的期待。
“你呀,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吃,我真服了你了。還是想想怎麼把這些書都裝到腦子去吧。”黃秋月拍了拍陳佳貝,笑了起來。
“哎呀,對了,羅笑言今天從長沙回來,這會兒可能已經到學校了。我們應該去看看他面試怎麼樣了。走呀,一起去。”陳佳貝看看手錶,突然拍了一下腦門。
“你去吧,我還得看書呢,今天的學習任務我還沒完成呢。”黃秋月指著書說道。
“算了吧,休息一下對學習是有好處的。再說,你難道不想去看看葛文軍?我不信你就不想他。”陳佳貝一臉的壞笑。
“算了吧,葛文軍這兩天正忙著開發系統呢,肯定忙得不可開交。我看,你是想去看羅笑言吧?是不是自己不好意思,想拉著我做電燈泡呀?”黃秋月點破了陳佳貝的心思。
“什麼呀?你敢笑話我。”陳佳貝嬌羞地伸手就去打黃秋月,又說道:“就他,一天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