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在這兒裝孫子啊?她有了實力,拳頭硬,她就是大爺。規定怎麼定,話怎麼說錯,都是她說了算,誰能說個不字?說不字,也先拿出實力來!
她咧嘴笑起來,挑著眉毛道:“我搬了怎麼樣,砸了怎麼樣?你能耐我何?我就這麼著了,總之一句話,你要是傷了這些人,我跟你沒完。你要讓我去與魔尊作對,同樣沒可能。你要是敢眼我當場動手,我奉陪,我們可以試試看鹿死誰手。”
老鬼完全沒想到只不過一眨眼間,她便拿出一付流氓嘴臉來,不禁吹鬍子瞪眼子,憋得臉形狀扭曲,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以往他面對白吉楊墨可說是無往不利,每每
狠,總是拿住他們七寸,讓他們無可奈何之餘,命。
現下面對無賴嘴臉的兩人,他卻無計可施。若是就此打道回府,不僅是心不甘情不願,也是絕對丟臉丟到姥姥家去。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他鬼王便不要在六界間混了,從此改頭換面,從頭混起得了。
白吉正洋洋得意間,聽見心裡楊墨這一通綿綿分析,也是暗自點頭。眼見著老鬼虛白的身形晃了又晃,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怕老鬼萬一要是到底線了,真跟她拼了,這事也不算怎麼好的。便急忙擺出一付誠懇模樣,說道:“其實,我說師父啊。你別覺得我這話說得不在理想想,我和你這麼久了,你哪次不是給點甜頭拿走糖啊?我這要是真信了你還有得混嗎?你好歹給我點信心啊,沒有底我沒信心。”
老鬼陰鍘鍘地一笑:“這話說得有意思不?以前就說過的話必多說。”
他拿她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來,倒把她堵得心裡直彆扭。無奈之下,也只有越發實誠地道:“那廢話也不說了。你就直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要魔尊敗,不僅僅是想維護天地間的平衡吧?沒想著順便讓鬼界壓仙庭一頭成為六界之主什麼的嗎?”
她這話本就是著玩玩的,不想話一出口,老鬼那張慘白的少年臉,瞬間變成了青油酥,瑩瑩發綠著,還散發著被人揭穿的氣急敗壞神情。
她愣了一愣應過來後,一忍著笑意一邊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吧?被我說中了?你的夢想不會如此膚淺吧?魔尊好歹是為著六界平衡,你為什麼呀?難道是想做什麼六界霸主之類的?”
見著老臉色越來越沉,由青變黑,最後幾可和陰天比擬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是大聲,到最後已是喘不過氣來笑邊斷斷續續地道:“你這夢想也太渺小了吧?算什麼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理想也太幼稚了!”
“你懂個屁啊!”老鬼突然爆起一聲怒聲音如雷貫耳般穿過了白吉的腦際,要真形容起來如閃電擊中般,一擊就讓她捂著耳朵就在打滾,眼見著眼前白霧重重,雲裡霧裡的看不清,“如果不是鬼界不振,我需要這樣嗎?你以為這什麼六界霸主是好做的嗎?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誰坐上這個位置!我們六界眾生,就只能互相爭奪不休的活下去,誰也別想好過!”
這話完全就似洩憤似了,白吉露出一付不齒的神情,剛想說些什麼呢,卻見老鬼象是被狂風捲散了般,白色的身軀四散奔逃,彷彿被什麼東西拉扯著般。她愣愣地看著眼前奇景,以及耳邊傳來的老鬼喝罵聲。那聲音高高低低的,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沒多久,在一聲『你給我等著』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呆了一呆,問楊墨道:『怎麼回事?怎得好的他就走了?』
『不是他走了吧……』
楊墨的話音未落,她耳邊又響另一個聲音:“界柱大人,敬請放心,我們會隨時保護您左右,讓您毫髮無傷的。”
她驚訝地道:“神族?闖倘?”
那聲音輕快地道:“我是神族之人,可並非闖倘殿下。”
“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