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自作自受,就你不專心。當時我們都用心地開艙門,小子你左顧右盼,現在不問你問誰?“
旁邊的織女聽獵戶這麼說,頭昂起來了,嘴裡的信子“噝噝”地朝獵戶亂噴。獵戶一見,偷偷地躲到御夫身後,不敢出來。
船帆高興了,拍拍織女的腦袋,織女看看船帆,這才把高昂的頭俯下。
船帆朝探頭看織女的獵戶瞪了一眼,這才說道,“牧夫眼光獨到,他知道雙魚圖不是單靠那六個小孔就能照射出來的。剛開始是被我忽略的,現在想起來,還真有其他的情況發生。大家都知道,我們飛船艙中間部位有一塊螢幕,在以電波形式存在的時候,並不感到這塊螢幕有什麼不同,有了身體之後,假若我們以前的身體與現在借用的身體相差不大的話,大家不認為這塊螢幕有些奇怪嗎?”
除了織女外,大家看看自己,再看看他人,想想那塊螢幕,紛紛點頭。船帆續說道,“一是螢幕的高度,它並不適合我們去看,因為位置有些高;二是我們每個人的戰位上都有一塊螢幕,這些螢幕不僅能以電波的形式與我們的電波相聯,讓我們接收到資訊,還能以畫面的形式實時看到飛船外的影像,這一點顯然是為我們擁有身體後準備的。但中間的這塊螢幕呢,在有身體之前,大家知道它的存在嗎?只不過我們習慣了船艙內的一切,當我們能用眼睛看見時,就自然地認為以前我們也‘看見’過它,現在想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聽著船帆的講述,獵戶不知不覺地從御夫身後繞了出來,眉頭一會兒皺成一個疙瘩,一會兒又熨平,插話道,“船帆,這塊螢幕是幹什麼的,你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想起來,以前我們好像真的不知道它存在的樣子。”
船帆掃了一眼大家,說道,“就是它給我們造了一個雙魚圖。”
“啊!是這樣。”
“當時我回頭看時,現在想來,正是六個小孔發出光線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小孔發出的光線的方向,它是不會直接射到出現雙魚圖的位置的,而我們也沒有看到光線方向的變化,所以雙魚圖就不是由小孔直接照射出來的,那麼就應該有一個過渡,經過這個過渡才能照射到雙魚圖出現的位置。充當這個過渡的就是那塊螢幕。”
“所以我們會留意雙魚圖,因為雙魚圖以前是沒有的,況且是由小孔發射出來的光線造成的,反而讓我們忽略了它是怎麼形成的了,是這樣嗎?”御夫分析著,但皺起的眉頭並沒有舒展開,繼續問道,“為什麼會有一個過渡呢?這個雙魚圖有什麼喻意呢?我們的先人用這種方式想告訴我們什麼資訊呢?還有那六個小孔要發出光線為什麼需要我們以一定的次序排列才能激發它們呢?還有我們的飛船外殼設計成八個斷面拼接而成又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御夫的一連串問題問的獵戶腦袋大了一圈,茫然地看著飛船,不明所以。御夫的問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飛船的外形上,也說明飛船的外形設計與內部的構造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關係。
眾人在室女與船帆兩人的身上來回巡視,很想從這兩人的身上找出答案。室女神情專注,右手指尖在左手掌上劃來劃去;船帆以手負後看著船艙中間的那塊螢幕,一言不發。
牧夫看看室女再看看船帆,心頭一動,“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們的分工也是被決意安排的嗎?猜謎一樣的問題為什麼是室女與船帆去做呢?兩人都是船上的資訊員,惟有這個崗位安排了兩個人。”
這時,船帆一步步地走進船艙內,室女也像發現了什麼一樣,隨著船帆步進船艙,其他三人互相看看,也跟進去。織女像沒有什麼興趣,只是抬頭看了一下,把身子挪了挪,朝向太陽射過來的方向,曬著太陽。
“魚還是螢幕?”室女與船帆對視一笑,同時開口,“螢幕。”。
船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