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這樣用一隻手給提了起來,未免也太……“追命?”喬靈兒看著狂妄的追命不由喊了一聲,倒是真沒有想過這傢伙這麼牛逼。
“小子,什麼當官的沒有好東西?你見過當官的沒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是不是?”追命眯著眼睛,很不爽的朝著男子吼。
“當官的本來都一祥,貪贓槓法,不顧百姓死活……放……放下我……”男子一張臉白了又白,他的話才只是唸叨了一半竟然被整個拎著舉過了頭頂。
“老子都沒說當官的不是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在這裡評價了?”追命的本性出來了,原因其實也簡單,他討厭婆婆媽媽,尤其之前被拉著半跪更是讓他窩火,現在有人給他做出氣筒了。
“本、本來就是……啊……”男子的話還未說出來,身體就是一輕,整個人被扔到了地上。
“張大哥……” “鐵生……”擔心的聲音從身後那一群人口中發出,但是他們頸子上的刀子迫使他們不得不屈膝。
“給老子看請楚,你面前的是官,要是連他都不是好官,到時候你小子再說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話去!”追命從鼻子裡哼氣。
男子就是直接被扔在了宗政熠的面前,而宗政熠在聽到追命那信誓旦旦的話的時候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喬靈兒也憋著嘴角抽了抽,追命這個傢伙今天的脾氣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說的不錯……”在追命很是冒火的同時,喬翌術一點也不怕的稱讚了一句。
只不過,喬翌術後面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裡,因為追命正用一種冒火的眼神看著他,彷彿只要他再說一個字就會被整個的吃了。
忽略了追命對喬翌木的奸視,宗政熠俯身將那名男子扶了起來, “兄臺,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能夠為你們主持公道的,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為你們去做。”然後又轉向了後面的官兵,吩咐道: “放了他們。”
“可是相爺……”官兵顯得有些緊張了。
“二哥說放就放!”宗政焰截斷了他們的話,就近用扇子將一個靠近的官兵的刀給挑開,將那年幼的女子給扶了起來。
年幼的女子因為宗政焰的靠近而微微紅了臉,其他的人對他也稍稍消除了些許的戒心。
“相爺?您是當今丞相,丞相宗政熠?”前面,為首的男子忽然激動的一把抓住了宗政熠的手。
宗政熠愣了愣,才答道: “在下正是。”
“丞相……草民終於見到您了,您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原本態度剛烈的那名男子,在得知了宗政熠的身份之後竟然就抱著他的腿跪了下來,而且還留下了眼淚下來。
這突然的轉變頓時讓宗政熠驚了不小,喬靈兒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堂堂大男人竟然就這樣子哭了出來。
“丞相,您要替我們做主,為我們的家人報仇。啊——”後面的人也同前面的男子一樣,紛紛哭了出來,那場面可謂震撼。
宗政熠看著一群人緊緊地皺眉,人群中,所有的人都是憂傷一片,讓人心中頗有感觸。究竟是什麼事,讓這些人如此的憤慨?
正廳之中,武帝和德妃首先入座,與喬靈兒宗政熠成親時不一樣,新娘六公主赫連飛琴在宴席開始中期就出場了,也正是因為她特殊的身份,才能夠與其他的新娘有了區別。
“煜哥哥,丞相哥哥和他的夫人呢?”入座,主親赫連飛琴和宗政煜坐在了皇后的下方,赫連飛琴悄悄地問宗政煜。
“發生了一些事情,二弟和弟妹都在處理呢!”宗政煜給她解釋道。
“這樣啊……”赫連飛琴有些失望,本來還很想看一看喬靈兒呢,沒想到懷著看美人的心又被無情的打斷了。不過沒關係,反正她現在也嫁到宗政府了,以後還是有見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