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孩子有極大的關係,如果體內積聚的內力得不到及時的疏散,將會導致母子共同喪命。
這個混蛋,她竟然在推毒的時候還穿著衣服……
“熠……”喬靈兒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恨不得吃人模樣的宗政熠,原本是想等他的戾氣消失點再喊他的,可是一月有餘的未見卻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迫切的想要證明他的存在。
宗政熠聽到那微弱的聲音微微一怔,隨後上前將她扶著坐了起來,“要不要喝水?”
有些冰冷和責怪的話讓喬靈兒搖了搖頭,可是宗政熠卻還是要去倒水。
喬靈兒見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宗政熠沉默了瞬間,同道:“你要解釋什麼?你們之間不是清白的嗎?”
這問題一問倒是讓喬靈兒才些不知所措,心裡卻稍稍鬆了一口氣,不由問道:“那你在生什麼氣?”不是因為看到她跟雲中月兩個人那樣……那是因為什麼才生氣?難道他看到自家老婆跟其他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穿著那麼少的衣服都不生氣的嗎?
“我生氣?喬靈兒,我問你,你有沒有把自己的性命當成一回事?”宗政熠幾乎是壓抑著所有的怒火問出了這麼一句話出來,而且氣得他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揍這個女人。
喬靈兒被問的一愣一愣的,慢悠悠的回答道:“我怎麼會沒有把自己的性命當成一回事?”她的確看的很重要。
“推毒……雲中月是不是跟你說過危險之處?”宗政熠繼續問道。
“……嗯。”
“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推毒的時候疼痛如果熬不過去你會怎麼樣,而且就算你能夠承受住,衣服未褪,若內力無法發散,你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宗政熠控訴著,紅了眼睛,彷彿隨時會上前將她撕咬破碎。
喬靈兒聞言愣住了,他字字都在說她的不是,不是因為她和雲中月男女之間的關係,是在控訴她的不是,但是控訴她,卻是在擔心她。
心底忽然浮現了一股猶如火山岩漿一般的暖意,讓她不受控制的捧住了他的臉,在那緊抿的雙唇上輕啄一下。
宗政熠的身子一怔,神色也變得有些不對勁。
喬靈兒這一個吻並沒有深入,只是一閃即逝。
她望入他的眼睛,低聲道:“且不說我昏迷時推毒對孩子沒有很大的有益之處,其實我更不放心把自己交給一個算不上是熟的男人,雲中月雖然是大夫,但是畢竟是男人,孤男寡女,我又昏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是她看不起雲中月的人品,而是作為一名女性必須要有的自覺。
聽到她的解釋宗政熠再次出神,心潮也開始起伏了,呼吸不穩。
“至於為何不將衣服脫了……”喬靈兒在說這話的時候略略有些尷尬,別過了眼去,“在我眼中,女人的身體只能給是自己丈夫的人看,雲中月是男人,所以……”
在大夫的眼中其實不存在身體與不身體之間的關係,可是在她的骨子裡,卻有了如斯的堅持。
除了自己的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要想看到她的身體,尤其要跟一個男人裸程相待,那更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選擇了和衣推毒,哪怕很危險,但是她堅信,憑藉自己的堅持,絕對可以挺過去。
事實證明,她這幾日都做到了,不是嗎?
宗政熠看著她泛起了紅色的臉,心中一緊,心疼的將她擁入了懷中,很多貴備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只是化作了聲聲的“笨蛋、傻瓜”。
喬靈兒笑呵呵的回答道:“這麼笨、這麼傻的老婆你要到哪裡去找?”雖然那幾日的痛是痛徹心扉的痛,可是卻痛得值得。
“靈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宗政熠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