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被白玉面具玩弄了好一會兒,氣不過就追著出來了,結黑這一追竟然到了皇宮大院,而且還這麼巧的看至了兩個熟人!
喬靈兒一見是追命,立刻就想要說話,但是現在並不是說話的好時間。而另外一個白玉面具的人,她則是在看到追命的第一時間裡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這個人就是讓追命簽下賣身契的幕後之人!
看向宗政熠的時候,宗政熠對她搖了搖頭,而後伸手解開了她包括啞穴在內的穴道。
原本的兩個人的勘測變成了現在四個人的勘測,喬靈兒暫時沒有去思索這突然出來的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名字,包括追命在內,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猜測為什麼喬靈兒和宗政熠會是在這裡。
四顆腦袋聚集在一起,看到的是下面看不見表情但是卻聽得到極為冰冷的聲音的赫連非焱,看到那些人被拖出來,灌了一些藥,然後就看到毒發作。
可以說,那場面是慘不忍睹,來回總共四個人,而赫連非焱就像是一尊佛像一樣坐在那裡,看著那些人毒發。在他的身旁兩側,站著四個人,一個玩蛇、一個玩蜘蛛、一個玩蠍子、一個玩蜥蜴,那個場面,整一個令人噁心。
不肖言明,此時他們也知道下面是在做什麼了!
用活人試毒!
喬靈兒心中對赫連非焱的恨意更深了些許,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是在用活人給他的那幾個手下做實驗,而他看著,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就好像是對待一隻小白鼠一樣。
一個人的性命,未想在赫連非焱這裡,竟然如此賤如草,可惡!
追命雖然是殺手,見慣了殺人,但是現在在赫連非焱這裡,卻是清請楚楚的看著如何將人折磨致死,連一個痛快的解決都不肯給人家。
上一次饒了他一命,結果現在吏是讓他作惡多端。
手中血劍已經似要出鞘,追命極度惱火,就想衝上前去,將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劈成兩半。
“快、快……”遙遠處忽然有了動靜,就見一對一對提著火把的侍衛來回穿梭,有些還是往東宮這邊來了。
聽到了聲音的赫連非焱皺眉起身,吩咐道:“把人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站在赫連非焱身邊的幾個人立刻就應道,手腳麻利的快速的上前將地上毒藥發作痛苦的人給拎了起來,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喬靈兒和宗政熠對視一眼,再看看追命和陌生人,四人心照不宣,將瓦片蓋了上去,然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前去。
一行四人都是身手敏捷的人物,喬靈兒雖然沒有武功,但是做到不被人發現,卻也已經不是難事。而今,她也沒有心思去管那個陌生人是誰,宗政熠都沒有說什麼,她心裡也暗暗的先放下了心。
隨即四人跟著那兩個毒人,橫躍上了長廊裡的橫樑,一個個成倒倒掛金鉤姿勢,雙腳勾著,藉由喬靈兒身形嬌小,而對此窺覷又是格外拿手。所以推開了他們所查探到的應該是赫連非焱的書房地方。
雕花欄木的窗戶上面,喬靈兒戳了一個小小的洞,以便能夠看清楚屋內的情景。
屋內,地面上已經有了一個口子,看樣子又是一個密道口,在那兩人謹慎的檢視之後,其中一個一手提一個,將已經中毒昏迷過去的人帶著往下面走去,另外一個人則是留守。
喬靈兒與宗政熠他們對視,然後做了幾個手勢,就見白玉面具也就是紫衣男人和追命,從橫樑上無聲無息的翻越而下,未曾發出任何聲音。
眨眼間,紫衣男人和追命已經到了屋頂,一小塊的瓦片被揭開,接著紫衣男人手指一彈,在外面的地面上彈出了一顆小石子。片刻後,他又回到了橫廊下,將兩顆藥丸一人一顆喂進了喬靈兒和宗政熠口中。
喬靈兒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