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出岫便是這種感覺,女子最為私密的花徑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痛苦,將她蟄得生疼。她想要緊閉門扉謝客,但又無法忽略自己的快感,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難以言說,讓她一時如在雲端,一時如墜海底。
幸好,這是一處隔音的牢房,他與她才能如此無所顧忌的歡愛。
出岫只能緊閉雙眸,僵硬著身子等待沈予的給予。而對方也深諳其道,每每都能捉住她的敏感之處上下其手,惹得她陣陣嬌喘低吟,起伏不停。
終於,他輕輕撥開她的一雙玉腿,將自己精壯的身軀圈在其中。出岫原本以為,她的折磨即將到頭了,終於可以不再忍受煎熬,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承受他的倏然進入,水火交融。
然而,當那兩根手指終於肯溼淋淋的抽出來時,所取代之物卻不是沈予灼熱的堅挺慾望,而是他無比柔軟滑膩的唇舌。
霎時,出岫情不自禁地睜開雙眸,失態地嬌吟出聲。她竭力想要阻止他,便只能將雙腿死死夾緊,企圖逼迫他停止這淫膩的動作。
怎奈,沈予的兩手懂得“審時度勢”,順勢環住了她的雙腿,然後將其分得更開,自己則埋首更為深入。
這一刻,他如同一個久旱缺水之人,忘我地吮吸著潺潺花蜜,但無論如何都解不了渴,於是只能更為盡情與賣力,想要慰藉那乾渴之意。
出岫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在快感與痛苦之中被折磨致死。沈予靈活的唇舌本已足夠讓她難以承受,更何況他的鬍渣還貼著她嬌嫩水漾的地方,更是平添了幾分刺激感受。
出岫不自覺地撤了撤身子,想在此時退怯。可沈予敏感地洞察到她的心理,在她開始掙扎之前,便已牢牢握住她的纖腰,從一雙修長玉腿之中抬首看她。
這一次不同以往,窗外流瀉而進的月光將牢房照得清亮。兩個赤誠相對的人兒,終於能夠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表情、動作,遑論身體的構造。
出岫微微睜開雙眸,眼底赫然撞入一片盈白,那是她自己裸裎在外的肌膚。進而,她看到自己極為不雅的姿勢,還有,雙腿之間沈予的痴迷俊顏。
他的目光炙熱而坦蕩,他的唇畔水漬隱隱反光,他的雙手又開始不安分地遊弋撫弄……
他的表情動作都在傳遞給她一個訊息——他對她,勢在必得!
這一切的一切,視覺、聽覺、觸覺,都令出岫心口激盪,羞赧不堪。是的,她後悔了,她不該睜眼的,只是看了一眼,便被這曖昧至極的場景駭住了。
此時此刻,出岫的身子已被撩撥得滾燙,整個人如同置身於火場之中。她開始奮力掙扎想要逃離,奈何對方死死按住她,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沈予又開始以唇舌進行新一輪攻擊,又似盡心安撫。這一次他是從花叢的入口處開始吻起,一路向上,直至那一雙高聳雪峰。出岫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這才開口安慰道:“別怕。”
“不,我不行。”出岫緊閉雙眸,語帶哭腔地拒絕。沈予卻像是沒有聽見,自顧自地吻上她的耳垂,低聲道:“你很久沒有過,可能會疼一點……我不會讓你疼太久的。”
說到最後一句時,出岫聽出沈予在低笑,與她面上的淚痕形成了鮮明對比。忽然,她生出一股子憤怒,睜開雙眸哀怨地道:“我不行,我怕了……”
“別怕。”沈予的目光裡藏匿著一隻惡魔,漸漸懾走了出岫的心魂。他柔情萬丈地看著她,下半身卻毫不客氣,慾望抵在那氾濫成災的花叢入口,緩緩沉腰,緩緩進入,一寸一寸無比堅定。
“晗初,放輕鬆。”太久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使得出岫的身體十分青澀,花徑更是緊緻有加,如同處子之身。
沈予一邊愛撫著她,一邊說著情話,連哄帶騙地攻城略地,艱難地佔據